花無全剛剛再一次聽到院長與教習之間的談話,就知道這兩人之間肯定是些不和的因素存在,如果此時他們立馬站好隊,也許此事就會不了了之。
那老院長一看王天和花無全兩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自然不會有如此的心計,就算他們真的說了一些傷大雅的事,那又如何?殺人犯尚且還給改過自新的機會呢。
學府是什麼?就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如果這麼一點小事都容忍不了,那還有學府嗎?想了一下,老院長沒有說今日的事應該怎麼怎麼辦,反而是問道:“你們兩人都是有著武魂境界的吧?”
這個,王天不可否認,他是有武魂境界的,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武士境界了,認真地說,是小武士境界。花無全畢竟是出身在大家族,現在的他,已經是武師了,直接與那趙求的差不多。
他們武魂之事,也不想瞞任何人,畢竟,武魂高的人,一看就可以看得出來,在高手麵前,他們二人都點頭承認。
看到兩人點頭,老院長雙眼停止了轉動,定了一下格,然後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道:“哦,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先下去,等待學府結果吧。”看到王天兩人走了,他害怕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補充一句說道:
“你們回去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不然,學府就真的會把你們兩人給踢出學校去。”
聽到院長的話,花無全的心裏都樂開了花。他娘的,老子和那教習頂撞了半天,把人家給當場趕出了教坊,甚至都鬧到院長這裏來了,竟然沒有事?這說明了什麼?花無全想了辦法,楞是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形容自己,這書到用時方恨少啊,這誇自己還是要的。轉身離去的時候,花無全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對王天說道:
“老三,怎麼樣?哥哥我牛逼吧,都說了,我花無全從來都不怕的,你們還他娘的不相信,事實說明一樣了吧。”
王天隻是一笑,難道說他,當麵揭穿人可是很不好。要知道,有的人在知道自己怕被學府給趕走,怕自己給家族帶來麻煩的時候,那樣子,比狗還要可憐得多,可是現在沒事了,人家就是一老虎,不,是一紙老虎,因為他又開始裝逼了。
王天與花無全得到院長親口保證說不會把他們趕出學府,兩人的心,就像是在黑暗世界呆了幾萬年,突然看到陽光一般的興奮。但是卻有人恰恰與他們相反,不是那教習,反而是那院長。
待王天和花無全走了之後,老院長回到房間,看著房間內的一切,眼無精光,用手摸了摸那張椅子,喃喃地說道:
“哼,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竟然鬧到如此的地步,既然你想小題大作,那我為何不成全你?既然你要辭職,那我為什麼不成全你?”
兩個既然,一個為何,一個為什麼,之間或許有無奈,但是囂張卻是多半。
再一次想到王天兩人都是武技修煉者,這老院長的臉上瞬間從剛剛的陰沉,變得笑眯眯的,用花無全的話來說,好像他去青樓找了幾個姑娘,不要錢似的。
“怎麼樣了?”一回到房間,那尚學承馬上就走了過來。
由於三人報名的時候都在一起,所以分的房間也是排成了號,尚學承住對麵,王天與花無全一左一右。聽到花無全那得瑟的聲音,他尚學承急忙問道。
花無全此時的牛逼勁又來了,大聲地說道:“我是那個?我是花無全,自然沒事了。”
尚學承看他們兩人,一副看怪人的樣子,道:“這不可能啊,根本不可能啊。”
花無全一巴掌給他打了過去,當然那是打在肩上,道:“哎,你小子什麼意思?難道你希望我們被趕走嗎?你有沒有一點心德。”
尚學承接過話,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這麼和那左學銘鬧,而且老大你罵了那左學銘,竟然沒事。這一點,我真的想不通。”
左學銘,就是在教坊叫花無全滾蛋,花無全不走,他走的那位同誌。
“怎麼,你對這個左學銘很熟悉嗎?”花無全無心地問道。
尚學承一邊看著周圍,然後示意兩人進他的房間,他再解釋。王天與花無全相看一眼,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