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那家夥看到教習的臉色發生了變化,知道都教習對花無全剛剛說的話已經心生怒火了,他知道,如果花無全再說一些這方麵的話,那下場自然不會太好。對於敢當著所有的人羞辱自己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又補充了一句:
“你說這麼如果傷風敗俗,不堪如耳之事,看我不上來抽你耳光。”
他說抽花無全的耳光,自然是不會,他隻是說出這麼一句,以此來挑釁花無全,讓花無全說出那些讓教習反感的話,這樣,自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花無全看到大家為他剛剛說的話而大笑,他臉上頗有點小激動的樣子,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得意地說道:
“老子說就說了,你能怎麼滴?老子不信,你他娘的還敢過來打我?再說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如果沒有那些事,那來的你們這些人。”
這話,算是得罪了所有的人,這其中,還是包括那個教習在類,連那個教習也一起罵了。當然,其實的人是知道,這話是針對剛剛那個白色的年輕男子的,可是花無全畢竟是罵了教習。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學生,說那些不恥之事,這些都是可以忍的,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天來上課,第一次與這些學生見麵,第一次與他們交流,得有個良好的形象。可是沒有想到,這花無全竟然如此的大膽,連自己也一起給罵了,雖然他花無全說的是事實,但是也不至於給出來了。
“你給我滾出去。”那教習此時可是生氣到了極點,從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可以看出之外,還有那伸出的手也在顫抖,此時已經不是生氣兩字可是說明的,應該是憤怒,憤怒到了極點。
可是這花無全正常高興得意的勁頭上,什麼人都不在乎,什麼人都不怕,此時那怕是他那個對他一語不合,就給他來上幾腳的老爹,他都不會放在眼裏,當然,這隻是誇張的說話,他的老爹,他自然得放在眼裏的。
花無全坐了下來,則身坐在椅子上,還翹起了二郎腿,那樣子,要多玩世不恭就有多玩世不恭,說玩世不恭,那是對他的客氣話,隻有流氓兩個字,才能體現他的本性來。
斜眼看著前麵的教習,一逼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溫不火地說道:“我為什麼要出去,這來可是給了錢的。”
極品,真的是極品。此時聽著這花無全的話,連一副無所謂的王天都覺得自己在花無全的麵前比起來,自己太他媽的渺小了。
這是學府,是學習的地方,不是菜市場,更不是飯館,不是你給了錢,別人就會對你負責到底的,而且這話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啊,這樣一說,可是怕這教習給生生地得罪來,以後這花無全定得受不少的罪。
站在桌邊的教習把桌子狠狠地一拍,狠不得要把那桌子拍成碎片,才肯罷休,道:“你不走是嗎?那我走,我走行了吧。”
此時,見到花無全和那教習兩人竟然弄到如果僵持的局麵,所有的人都沉默著,還說一句話,好像此時這個世界都是屬於他二人的,其他的人,隻是旁邊的一棵樹,一根草,一朵花,一口氣。或許說,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那教習說完這句話,還真的開門要離開。
花無全不但沒有挽留,反而火上澆油地說道:“你走不走,與我半點毛關係的都沒有,對我沒有半點的影響。”
那教習聽到花無全話的,乓的一聲,奪門而去,那還在晃蕩地紅木門上,還時不時的落下幾許灰塵。
教習被氣說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後果很嚴重,但是對於花無全來說,就用他的那一句來話來,沒有半點的影響。在他看來,他把教習給搞走了,這是一種本事,是值得所有人學習的,是所有人的楷模,是模範。隻看到他轉過身,對剛剛的那白皙男子說道:
“剛剛你說你要給我耳光,是嗎?”
花無全連教習都敢罵,連教習都不放在眼裏,一個學生自然也不會放在眼裏,那家夥深知這一點,表情難看,下意識地往桌邊上靠,好像在找什麼躲避之物,他怕花無全打他。聲音微弱地回答道:
“剛剛,剛剛我隻是和你說笑的。”
本來大家都會以為,這家夥會與花無全大罵起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選擇了讓步,這讓步,對於花無全來說,就是投降,花無全心裏無比的舒暢,這比他去青樓找一百個姑娘還要爽。
沾沾自喜地說道:“說笑?我也是和你說笑的。但是希望下次我們之間的說笑不是我打你的耳光。”
說完,那氣焰囂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