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裝?姑娘?老娘?半夢樓?偷懶?逃跑?突然,在王天的腦海之中,出現了這幾個詞。
這是什麼地方?自己為什麼要逃跑?自己和這婦人根本就不認識,為什麼她說要打斷自己的腿?還有,這裏的人,為什麼都是穿著古怪?
一下子懵了的王天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就看了看自己的衣著,竟然也變成了一身的白色素衣。
做夢嗎?可是這感覺明顯就是真的,王天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陣疼痛傳來。這明顯就不是做夢。
穿越?拍戲?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此時的王天,根本忙於想自己的事,根本就沒有看到前麵當著陽光的那婦人要吃人般的表情。
那婦人說話,看到王天竟然沒有答應她,而且還傻傻在站在原地不動。作為半夢樓的老板,這是對她的不尊重。她再一次大聲說道:
“老娘的話,你聽到沒有?”
被她這麼一叫,王天那淩亂的思緒立刻就停止了。此時,肯定自己不是做夢之後,王天再一次肯定自己不是在拍戲,因為自己隻是一個高三的複讀生,怎麼可能有來拍戲,文化水平達不到啊。那就隻有一個結果,穿越。
小說裏,屏幕上,不是都在搞穿越嗎?再一次打量著眼前的這些人,再加上剛剛那一盆冷水,王天幾乎可以肯定,自己這是穿越了。沒有回答那婦人,反而是問道:
“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裏?”
那婦人看到王天竟然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而且反問自己,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左腳上前,手裏的白色手帕擰緊,正要說點什麼時候。其身邊一人看到機會來了,搶先一步對王天說道:
“小子,這是半夢樓,你以後就是我半夢樓的龜公。知道什麼叫龜公嗎?”
對於這家夥投來的鄙視眼神,王天直接給無視了,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拍馬屁的貨色。他搶先在那婦人的麵前指責自己,就是為了表現。
“龜公”一詞,王天還是知道的,是指青樓的一些打手,或者是一些打雜之類的低等人。
青樓打手?打雜低等人?勞資,自己這是來到了妓院啊,而且還當了龜公。
聽到剛剛那拍馬屁的家夥說龜公,王天才反應過來。媽的,人家別人穿越到異界,不是帝國皇子,就是富家公子、權勢二代,可是自己這是造什麼孽啊,竟然成了一妓院的龜公。
等等,聽那婦人的話,好像自己才進來。如果對於是在青樓已經呆久了的人,那婦人根本不可以會說什麼跑就把臉打斷,不幹活就餓飯,這些可是規矩,那是對新人說的。
這麼說來,自己是剛剛進這青樓,那頭上的這包,不是他們打的,應該是其他人打的。可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感覺呢?難道自己穿越來的這個身體,被人給暗算了?這個身體,王天根本沒有他的半點記憶,這隻是結合後腦勺的疼痛得來的結論,隻是一個猜測。
做龜公?為什麼女人服務?作為新世紀的男子,穿越到這個異界來,就是為了給一幫女人端洗腳水?不幹,自己要反抗到底。王天道: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半夢樓的龜公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那婦人伸出手,後麵有人拿出一張紙,然後雙手拉開,放在了王天的眼前,道:“從賣身契一簽的那個時候起,你就成了我半夢樓的人,今生,沒有得到老娘的允許,你休得走出半夢樓一步。”
那契約,王天看到了,上前的確有“王天”兩個字,隻是那簽字的地方,不是自己的。不用想了,那個簽字的名字,應該是假的。無論在那國那境,販賣人口,都是犯法的,別人怎麼可能用真正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