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炫歡那邊,看到房間內的氣氛不對勁,李炫歡也躺不住了,站了起來,看到那些家夥一個個都肌肉緊繃的,向他走了過來,還有那個鉛筆和何況,不過那兩家夥卻是沒有走過來,而是躲在後麵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來他們是被人打得少了,欠打!
“小子,聽說你很牛逼,現在牛逼給我們哥們看啊?”那個叫做虎爺的,捏著拳頭咯吱咯吱響,對李炫歡撇了撇嘴說道。
李炫歡沒理會他,隻是看著他越走越近,離他被揍得他媽都不認得他也就越來越近了,看來他們還真是嫌被人打得少啊,李炫歡瞪了他們一眼,就像是看到了一隻即將要被他蹂躪的可憐小貓一樣。
陶磊然和李炫歡之前也有商量過的,而當接到安平的電話之後,他就展開行動,一個電話打給了拘留所裏的黨委書記陳建明,這黨委書記之前曾經是他在廣南市某一個鎮任職的時候的秘書,是他調任到市任職的時候,才把陳建明調到這拘留所裏來的,算是自己的老部下,雖然很久沒有聯係了,但是他覺得這老部下還是會賣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麵子的。
而這拘留所,之前曾經是蔣友錄的堅固城池,是屬於誰也搶不走的那種,因為朱逸把這裏看得很緊啊,所長是他把他的一個親戚調來擔任的,而那黨委一把手的權力,就這樣被他們設計給架空了,雖然陶磊然也不滿,但是那他有什麼辦法呢?其時因為蔣友錄得到後麵省裏的一些大佬的支持,強勢得很,所以無論在什麼方麵,陶磊然都隻好做忍者神龜,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但是,隨著蔣友錄的倒台,陶磊然的野心又開始膨脹起來了,開始收複失地了,雖然有了一個更強勢的美女市長黃心婷,但是她卻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而且剛剛才調來廣南市,根基未穩,雖然有中秧裏的大佬做後台,但是那又怎麼樣?廣南市離中秧還遠著啊,即使是中秧的手,也未必會那麼長能伸到廣南市這邊來啊。
所以,陶磊然開始收複以前被蔣友錄霸占著的失地了,拘留所是一個。
黨委書記陳建明既然是他以前的人馬,那麼,他就從他開始著手重新布局,以免得這些人這些陣地以後又會被那個黃心婷給搶走了,到時陶磊然真是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做書記做得像他這麼失敗,接二連三地被別人截糊,他還混個鳥啊?
電話打去到之後,拘留所的黨委書記陳建明也還是記得這個老領導的,而且他也不滿足於隻在這個拘留所裏工作,他也是一個有上進心的官員,所以兩人就一拍即合,各取所需,笑著就答應了陶磊然的要求,並且說等會要過去給老領導彙報工作這樣,陶磊然一聽之下對這個老部下還是挺滿意的,笑著就答應了。
而作為黨委書記,拘留所裏的一把手,陳建明當忍者神龜已經太久了,自從朱逸把那個拘留所所長調過來之後,他就沒一天有好日子過的,是人都不甘願被別人壓迫的,更何況這些當官的,本身的自尊心和榮譽心就特別的強烈,所以對所長的不滿,就別提有多強烈了。
而他在這拘留所裏供職了這麼久,雖然有些事情上受製於所長,但是無論如何,他還是建樹良多的,也培養了不少的部下關係,所以對於陶磊然的指示,他立刻就能進行部署,先是把那邊的一些負責的獄警給撤換掉,撤幾個人,對他來說,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些都還是他明著來做的,還讓人給所長去下了通知,我這個一把手,就這樣做了,誰想找不自在的,來跟我說啊!
一把手,就是這麼的牛逼,那所長是二把手,看到他連通知都給自己下了,就知道這一把手要發威了,他隻得把這件事情向朱逸彙報。而朱逸是誰啊,他又怎麼會想不到這陳建明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他有多少個膽子啊,敢跟自己叫板?要是沒有陶磊然的指示,他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跟自己叫板啊。
而朱逸現在又被陶磊然和黃心婷聯手起來壓製得死死的,他又怎麼敢再對他們說一個不字,所以也隻好讓這親戚小心點,近段時間不要和陶磊然那邊的人叫板。
這樣拘留所裏的情況就算是安排妥當了。
“給爺我磕頭認錯,並且把我們的皮鞋逐雙添幹淨,我考慮一下讓你少斷一條腿!”另一個是狼爺,搭著手在胸前,一副居高臨下一樣的態勢看著李炫歡。
現在外麵的獄警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估計是商量好了,現在跑去不知道哪裏抽煙去吧,這樣就更好,收拾起這個小子來更加可以隨心所欲了。
少一條腿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李炫歡雖然隻是一個人,但是他可不認為自己打不過這些家夥,以前,這種滿身賤肉的人,他可是打趴過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