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宿舍是在四樓,麵北向南,通風環境還是挺好的,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肮髒,打掃一下,基本上還是很不錯的,三百元的房租,算是沒有白搭了。
掃幹淨,又把東西放好之後,一天又快過去了。隻不過,摸了摸口袋,李炫歡發現,現在口袋裏,就隻剩下二十多塊錢了,這一頓飯才剛剛好啊。
“草,剛才就不應該放過那小子。”李炫歡有點後悔地說了一聲。
而就這樣弄了一下,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出去走一走,認識一下周圍的情況。這裏的馬路邊上就是廣南市較為偏僻的地區,甚至還看到很多開著摩托在載客的黑摩的司機,除此之外,還有絡繹不絕的殘疾三輪開著喇叭嘀嘀嘟嘟個不停地和路上的行人搶路。而奇怪的是,在大路中間,卻是車水馬龍,道路開闊,井然有序,一片欣欣向榮,一眼掃出去,李炫歡沒看到十台,也有八九台是豪車的,就像夏倩瑩那些瑪莎拉蒂在大路上那是比BYD、QQ這些車還要多得多!
用十多塊錢在路邊吃完一餐飯,一天就結束了,回家洗了澡,上電腦又看了看以前設計過的那些東西。還有他從公司宿舍搬過來的那些爛爛鐵鐵,可不是那個司機認為的那麼簡單的。到十二點之後,他才準時地睡去了。
第二天太陽照樣升了起來,因為是陌生的環境,所以李炫歡其實七八點左右就醒來了,不過這貨卻是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喜歡睡懶覺,而且睡晚一點,還可以早餐午餐加在一起吃,對現在經濟危機的他來說,這可是省了不少。
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他突然被門外那混亂的敲門聲給吵醒了,而敲的門還不是別家的,正是自己這家宿舍的門。
“我草!哪個神經病這麼早就來敲門啊?”把被子掀開,李炫歡就這樣穿著睡褲睡衣,睡眼朦朧就下床去開門。那家夥最好給哥一個很好的解釋,不然打扁你。
而當他剛起了床,從窗裏看出去,發現外麵怎麼那麼多棍棒之類的影子的?隨即他就感到大事不妙,該不會是在高速上那些人殺自己不成,現在找到這裏來了吧?
他擦了擦眼睛,再仔細地看了看外麵的情況,果然是很多人的樣子,窗戶不是透明的,是那種像白玉一樣模糊不清的玻璃,所以還是能看到點大概的情況。
“你大爺的,上次打不掛你小子,這次還來,看哥不打爆你!”李炫歡並不是開玩笑的,要是上次那幾貨不是有槍,還真是靠拳頭就能打趴他們。所以他把眼睛擦亮,然後從床的邊上掄起一個大板手,然後就偷偷地向門外靠去。而門外那幾家夥還在乒乒乓乓地亂敲他房間的門,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來者黃鱔的樣子。
到了門口處,李炫歡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了房門,然後一腳踢出,把那敲門的一個家夥給踢得跪地唱征服,他再伸出手去,啪啪地兩聲,還有兩個人影也一樣被他給瞬間秒殺,倒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娘。
李炫歡再走到門口外去,卻是發現已經沒人了,就隻有三個人了。而且還不是那高速路上見過的那個國字臉,隻是幾個小混混一樣的肥豬流。他想到了昨天遇到的那個把自己的菊花給弄廢的肥豬流,該不會是那小子來找自己的晦氣了吧?
“誰讓你們來的?李炫歡把大板手押在那個最先倒在地上的肥豬流的脖子上,然後大聲問道。
“小子,你找死,得罪我們大哥,還想混的話,就跟我們大哥道歉,不然你別想完整地離開上港村!”
“你們大哥是誰?”李炫歡又問道。
“我們大哥你都不知道,昨天你是不是說過讓我們大哥別想離開這棟出租屋了?你得罪了我們大哥都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另一個肥豬流囂張地說道,完全不把自己現在的生死當一回事。
“你們大哥是誰?”李炫歡又一次不緊不慢地問道,這兩貨也不先了解清楚李炫歡是什麼樣的人,什麼事都不行,但說到打架,還真是合了他的心意。
“我們大哥就是謝德快,包租公的兒子。小子,識相的,你給我們大哥磕頭認錯,不然你別指望過得去!”
謝德快,這包租公一家三口的名字,都是那麼的個性張揚啊,李炫歡很想發自內心地大笑一聲,隻不過,現在可不是這樣的時候。
“他在哪裏?”李炫歡押著那第一個肥豬流問道。
那家夥還以為李炫歡是準備去向謝德快磕頭認錯了,於是高傲地說道,“在樓下!小子,既然想要認錯,態度就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