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現在終於知道了,剛才老板那是在演戲啊,可這裏都是自己人,他在演給誰看?林文淵嗎?真是想不透。
林鋒也沒給他仔細思考的時間,接著吩咐道:“如果他有什麼行動,不要阻止他,在暗地裏協助就行。要是遇到危險,以保護他為優先。”
“老板,剛才你還說打草驚蛇來著。”旁邊的米歇爾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為什麼他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都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了,難道是他的錯?
群直接上前捂住了米歇爾的嘴巴,並且朝著林鋒恭敬地頷首,轉身就拖著口無遮攔的米歇爾離開了辦公室。
等到了外麵,米歇爾不樂意了:“你小子什麼意思啊,好歹我也比你大了十幾歲,你不叫我一聲大叔,最起碼也該尊重前輩。”
群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癡,好半晌才說道:“老板的命令你永遠隻要服從,其他不要隨便亂問,否則我不保證你的嘴巴還能像現在這樣完好。”
這什麼意思?聯想到林鋒精分的樣子,他頓時囧了。果然老板是假二貨真精分吧。他都要哭了,跟著這樣的老板,真的沒問題嗎?
就在他產生質疑的時候,就看到群冷笑著說道:“要是你敢升起一絲背叛老板的心思,我第一個就會殺了你。”
米歇爾一哆嗦,精分老板和蛇精病屬下,這兩個倒是絕配,他還是選擇閃人吧,免得沒事也變成有事,那他就死的太冤枉了。
林文淵回到家就一直心事重重,林秋雨看不過去,就主動詢問他出了什麼事情。起初林文淵一直都不肯說,後麵覺得告訴女兒也沒關係,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林秋雨很生氣:“他怎麼能這麼對您,不行,我要去找他談談。再怎麼說您也是他的親生父親。”
“女兒,別去,算起來我對他的確沒有任何養育之情,怕是在他眼中我的地位都不及劉國安的十分之一。”想到劉國安竟然是照顧了自己兒子十年,這一點真讓人感到極度。
林秋雨還是氣不過,但林文淵卻抹了下女兒的頭:“好了,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對林鋒充滿憎恨。”
“爸,你不會是真的打算去冒險吧?現在你已經被革職了,就意味著要行動也隻有你一個人,我擔心……”
“沒什麼可擔心的,你爸爸以前也幹過特工,在這方麵就算遇到強敵,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一定要找到你媽媽,這麼多年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她了。”
其實林文淵早就後悔了,這麼多年什麼怨恨都已經消磨光了。他是愛著妻子的,所以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想再和她繼續分開。
林秋雨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是現在爺爺已經失蹤,如果父親再去冒險的話,真出了什麼事情,該如何才能夠解決?
見她擔心,林文淵說道:“放心吧,我會有分寸。林鋒說的對,好不容易查到了點眉目,我不會因為我的魯莽而讓這個線索斷掉的。”
林文淵和林鋒一樣固執,隻要是決定了的事情就一定回去做,誰都勸說不了。
當林文淵前腳出發,後腳蘿拉和米魯就按照林鋒的指示暗中保護他。雖然他們不是很明白老板為什麼這麼在乎一個外人,但任務就是任務,他們不會不服從。
群把這個消息轉告給了林鋒,林鋒卻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就姑且讓我看看他有多麼想要找到我母親吧。”
群不確定林鋒到底要幹什麼,卻還是把另外一件事情告訴給了林鋒。林鋒聽完之後,嘴角扯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有意思,我也好久沒有耍過人了,今天不如就去消遣一下。”他說著就站起身。
群麵無表情,心中卻在默默替那個人點蠟,果然得罪老板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必須一生牢記這個事情才行。
林鋒和群一起來到了夜想酒吧,這是燕京最大的一個酒吧,來這裏喝酒的人,都是些有背景的,所以這裏也被稱為貴族酒吧。當然這些都是這些官二代富二代們沒事給自己吹捧呢,除了那些想要吊金龜婿的拜金女們,大概也就沒什麼人會覺得這個貴族酒吧特別了。
林鋒進入這裏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俗氣。沒辦法,這裏到處都弄的金碧輝煌,好像不讓人家知道這裏很氣派就很對不起大眾似的。
對這裏的裝潢他打了個大叉叉,還不及江南市的那個威圖酒吧呢,最少那裏看著比較舒服。
但林鋒和群走到櫃台的時候,頓時就被攔了下來:“不好意思先生,這裏是隻有會員才能進入的,您應該不是我們的會員。”
這個櫃台小姐的眼力倒是不錯,居然還能分析出生麵孔來。林峰不禁對這個小女孩有了點好感,便故意朝著她露出一個最帥氣的笑容,逗得人家小女孩頓時就紅透了臉。
群這時候從懷中取出一張會員卡放在了桌麵上,櫃台小姐一愣,仔細看了眼那個會員卡,頓時睜大了眼睛,燙金會員卡,這是貴族酒吧限量發售的會員卡,也就是說今天來的這兩個帥哥是老板的尊貴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