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臥室,從床頭櫃裏拿出了一個很破舊的本子,寫了兩筆,又仔細地翻看了一會兒,李迎春才心滿意足的把本子放回去,自己開始脫衣服,洛桑就是這個時候有了動作。

手中握的匕首是曾經水靜嫻送他的,明明很小巧,用起來卻異常的順手,因此,這幾年也算是隨身攜帶的。

洛桑從李迎春的背後走來,臂彎束縛了李迎春的行動力,右手的匕首抵在脖間,壓低了聲音說道:“李迎春是吧?你應該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吧?咱們兩個談個事情,我不為難你,你把和那俱樂部這幾年的賬本給我,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洛桑這架勢,讓李迎春的微醺的酒意直接醒了大半,她有些顫抖,卻隻能假裝鎮定的和洛桑周旋著:“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道嗎?什麼俱樂部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趕緊走吧!你說的話,我聽不明白。”

洛桑嗬嗬一笑,刀尖貼緊了一些,脖子的皮膚本就柔嫩,這麼一動,就滲出了絲絲血跡。

“你別亂來,我是陽光福利院的院長,你知道我的吧?我一直都在救助那些孩子們,我錢不多,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都給你,我隻想留下一條命,多為這些孩子們做些事情。”李迎春說的大義淩然,偽善的樣子惡心的洛桑想吐

開始的耐心也磨了個大半,洛桑不準備和這人打啞謎,直接說道:“床頭櫃裏麵的東西,迷失自己交出來,還是讓我去拿?老實點兒,李迎春別再我這裏裝什麼大善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兒,要是公之於眾,大家的口水都要淹死你。我不想跟你在這裏廢話,一句話,賬本你交不交?俱樂部的那兩個男人你們往來應該有三年多了吧,你這麼狡猾的一個人會不為自己留一些後手?跟他們接觸,很可怕的吧?玩火自焚的感覺也不好受吧?你把賬本給我,我辦了我的事兒,絕對不為難你,怎麼樣?”

李迎春聽到賬本的時候瞳孔微縮,知道自己今天沒有獨善其身的可能了,因此,老老實實的拿出了那本帳,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小兄弟,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是和那個俱樂部有什麼矛盾,你又何必跟我一個小角色過不去,我隻是一個人輕言微的人,聽我一句勸,別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這本帳,對那個俱樂部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反而會讓那些好不容易安身立命的苦孩子們,再一次成為喪家之犬,你就忍心?”

“院長你一次又一次賣掉這些孩子們的時候,就真的不知道她們以後會是怎樣的煎熬嗎?生不如死,這就是你的善良?”洛桑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