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體內各個髒器都有著或多或少的衰竭,而且在體內更是有殘破的子彈碎片,而最為致命的是那顆功能減退的心髒,老人並沒有得什麼了不得的疑難雜症,隻不過是歲月流逝,生命的周而複始。
這種情況水靜嫻根本不需要花費什麼精力,她隻需要把空間裏冰泉的水稀釋過後,讓老人每天服用,然後用靈力滋潤著老人的心髒,根本沒有挑戰難度,難的是需要堅持,水靜嫻隻能拖延時間,而最後命運還是會帶走這個曾經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的軍人。
盡她所能,水靜嫻隻能保證老人五年的生命,五年之後,被靈力和泉水滋養的髒器終歸還是會衰竭,而那一天,水靜嫻再也無能為力。
水靜嫻收回搭在老人手腕處的右手,鎮定自若的說道:“老爺爺你放心,這個病我能治,不是什麼大問題,如果你信我的話,我就把我的法子告訴你,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現在就離開。您最近應該一直會覺得胸悶吧?並且伴有暈眩症狀,心髒有時也會抽痛,我說的對嗎?”
隨著聲音傳來,水靜嫻才推開門走了進去,在看到有些熟悉的麵孔時,水靜嫻心中倒是輕鬆了許多,辦公室裏的人正是上次處理魏老這件事情的那個副院長。
水靜嫻走了進來,季紳也從自己的凳子上站了起來,引著水靜嫻去了旁邊的沙發上,兩個人坐定之後,季紳才說道:“靜嫻同學,今天叫你來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主要是學校最近流傳的事情太過於惡劣,對於你的影響也很不好,首先呢老師們肯定是相信你不會是做出那種事情的女孩子,但是這兩天你一直沒有出麵做出什麼解釋,反而一直在退避,你能說一下是為了什麼嘛?還是說有什麼難言之隱。你放心隻要你說出來,老師肯定會幫你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的。”季紳的語氣也是十分的溫和
“嗬,老師這種事情我解釋有用嗎?我解釋了這件事情大家立刻就會勾勒出另一個版本的故事,我又何必去費那個力氣去和不值得我浪費時間的人去解釋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水靜嫻有些諷刺的說道
季紳可以理解一個女孩被大家誤解對自己的生活甚至是心理造成這麼大的影響,心中多少是有些埋怨甚至是不甘的,但是一味的這麼“清高”式的處理,並不能真正解決好這次的事件,季紳隻能再次詢問:“靜嫻,你能把那天的事情的全部經過跟老師分享一下嗎?說不定老師能夠幫你找到解決事情的方法呢!”
其實水靜嫻並不是不願意說出真相,誰也不想被別人誤解,她隻是覺得惡心或者說不屑,但是對於這樣一個真心為自己學生的老師她無法拒絕,於是水靜嫻認真的回答道:“老師也知道魏老的吧?上次在醫院的時候就邀請了我,我退避了兩次之後,實在是拗不過就赴了約,那天過去吃了晚飯之後,就和魏老聊了會兒,天色晚了,魏老不放心我一個女孩子自己打車回來就讓他的司機送了我回學校,我特意讓車停到了人少的側門,沒想到還是被別人拍了下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