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一聽到盧玄清這麼說,也沒來得及掩飾,直接就說道:
“我怎麼能不激動,整個侯府除了蘇宜修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我絕對不能讓蘇宜修有事兒,玄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蘇宜修於我有恩,我不能讓他有事兒,絕對不能,你快讓他們去找,去找。”
盧玄清聽到娘子這麼說,心裏極為不舒服,這是娘子除了自己外第一次如此在乎一個人,這種感覺讓盧玄清覺得非常的窩火。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看著懷著身孕還如此激動的娘子,盧玄清隻能好生安撫讓人立刻去找去。
這一日,蘇秋雨一直焦急的很,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半點不歇息,這模樣,看著盧玄清心裏越發的惴惴不安,娘子到底和蘇宜修之間有什麼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娘子說蘇宜修對她有恩,可是為何他一點都不知道,如果是娘子小時候遇到蘇宜修的這也說不通啊,畢竟蘇宜修可是在娘子失蹤後兩年才被接入蘇府的啊。
盧玄清越發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可是蘇秋雨明顯不想提起這個事情,盧玄清隻能陪在一旁半個字都不敢多問。
直到過了兩更天,趙四才風塵仆仆的回來。
“先生,那人隻有一口氣了,那些蘇家人將他活埋了,我們把人挖出來的,隻是這內傷似乎很嚴重。”
“內傷?”
“是,而且這身上似乎也在出花,我們擔心有問題就將人安置在了別院,先生,你看?”
“小清,你拿著這個,快去看看,去看看。”
蘇秋雨知道,自己如果要去盧玄清肯定不同意,所以幹脆將加了料的藥給了盧玄清。
此刻盧玄清也知道不是和娘子問這些的時候,拿過要交代了兩句讓她早點休息就立刻出去了。
三貨守著蘇秋雨,蘇秋雨這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了,她也說不清楚是為了自己流的還是蘇宜修流的。
上輩子她死的早,根本就不知道蘇宜修後來的結局如何了,是死了,還是活著,可是按照蘇大夫人的作死程度,蘇宜修的日子定然不會好過。
因為在蘇家人眼中,蘇宜修隻是用來給蘇宜樂占位子的工具而已。
可是就是這樣的工具,是上輩子蘇秋雨的人生中唯一的亮光,即使是死,那抹亮光都在,可是現在,這抹亮光怎麼就自己消散了呢。
一晚上的忐忑不安,在盧玄清淩晨回來後才算平息。
“真的沒事了嗎?”
“嗯,娘子可別忘記了你那藥可不是簡單的藥。”
“是啊,那不簡單的,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
“養個一兩月就好了,內傷有些厲害,藥吃下去保住了命,餘下就要他自己養了。”
“嗯,你說的對,說的對,讓他自己養,自己養。”
盧玄清鬆了口氣,幸好娘子沒有像對待他那樣不停的給他吃藥,讓他恢複的那麼快,這樣心裏才舒服了一些,可是盧玄清還是忍不住問道:
“娘子,你可否告訴我,蘇宜修何時於你有恩?”
蘇秋雨看著盧玄清,這話要怎麼說?編謊話騙他?可是不騙的話,小清那麼聰明肯定能懷疑什麼的,但是如果不騙的話,又要如何告訴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