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居然將侯府老太太的一點醜聞都給說出來了,這太勁爆了點吧。
他們遇上蘇秋雨這個習慣了鄉野做派,罵街本事了得的人,還別說,他們還真的不是她的對手。
隻有被她指著鼻子罵還無法回嘴的。
關鍵是,人家這是豁出去了,不怕死,隨便你們,什麼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就是。
這些世家,這些所謂的將軍,元帥,太後公主,誰見過這樣撒潑的女人?
他們生來高貴,見到的哪裏不是恪守女則女戒的女子?
這樣的女人,完全豁出去的架勢,誰看到過?
沒有人,就是柳晉也是被那一番不帶喘息,一氣嗬成的罵街話給驚的目瞪口呆。
可是這一罵完後,他就知道了,這事兒怕是不好辦了。
侯府除非有受虐傾向,否則定然不會再要這樣的忤逆女子。
如此的話,他要的東西可就不好拿到了。
果然,侯府老太太最先出口,杵著自己的拐杖跪下就對著皇帝聲淚俱下,直接控訴道:
“陛下,這樣的女子,我們侯府要不起,要不起啊,潑婦,簡直就是潑婦。
她願意監禁就監禁,我侯府和她再無半點幹係,再無半點幹係!”
老太太覺得自己半輩子的臉都丟盡了,隻是這該死的丫頭居然連她如此隱蔽的事情都知道,這下大房媳婦怕是不好對付了。
還真別說,蘇秋雨的親娘蘇大夫人,真的是被真相說的目瞪口呆了,自己對蘇宜修的做法,那幾乎大家都知道,世家多少家族不是如此做的。
倒是這蘇秋雨說自己為何被婆母不喜,還真的是刷新了三觀了,原來是自己撞見了嗎?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啊,看來又是什麼陳年舊事了,隻是這蘇秋雨的確不能認了,不僅沒有半點禮數,甚至如此咋咋呼呼的和個潑婦沒有兩樣,更是將侯府的名譽拿來墊腳,最最可惡的,腳軟說自己的寶貝兒子是個禍害,殊不知她才是禍害,她才是。
“陛下,這女兒妾身不敢認也不認了,從此她是死是活,和妾身沒有半點關係。”
“是,陛下,臣也不敢認這女兒了,從此後她蘇秋雨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沒有半點關係。”
蘇侯爺也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蘇宜修至始至終都躲在一邊,毫無半點存在感,不管侯府之前要如何處置蘇秋雨,不管蘇秋雨是要監禁還是如何,更不管蘇秋雨他們和柳家如何折騰,蘇宜修都從來沒有半點表態的意思。
他一直跪著,跪的卑微而又毫無半點的存在感,就連眾人怕是都要忘記了他的存在,可是蘇秋雨在罵人的時候,卻將他一並罵了進去,不過蘇宜修心裏沒有半點的不快,甚至他在佩服蘇秋雨的勇氣和做法,這樣的蘇秋雨,真的過了一種完全和曾經不同的生活,如此真的很好,很好!
“蘇侯爺,莫要糊塗,到底是親生骨肉,領回去隨便如何教訓都是可以的,真要是不認了,你們不也是白生養了嗎?”
一聽到柳晉出口,盧玄清的心一下就鬆了,這老狐狸果然是打的侯府兵書的主意。
“柳元帥還是管好你自己家的事情好一些,沒得自己的兒子沒教好還去教別人如何管女兒。
柳將軍的名聲都臭大街了,怎麼也沒聽你管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