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後背受了嚴重的刀傷,一個發高熱直接暈了過去,盧奕風看到這兩口子這心裏就一直沒敢鬆下。
“我不問你去了哪裏,想來也是被我那父皇給抓去的,但是你現在這樣守在這裏不去休息也不是個事兒啊,弟妹是高熱,難道你還能給她降溫不成?
你聽哥哥的話,我讓人給你抬張軟塌過來,你就守在這旁邊,不讓你離開,但是你必須躺下來休息,我讓靈兒過來伺候,肯定不會有事兒的。”
盧奕風本來是不方便進入人家的廂房的,可是這裏除了他誰敢來勸盧玄清?就是三貨此刻也隻能焦急的在床邊走來走去。
好不容易安撫下了三貨不要亂在這裏走動,不然看著心更煩,這盧玄清又死強著,著實讓人覺得著急。
好在盧玄清也不是不聽話的人,同意了盧奕風的要求,躺在了一張貴妃榻上拉著蘇秋雨的右手就是不放。
盧奕風看著這兩口子如此,也不知道該說羨慕還是該什麼了,無奈了歎了口氣,對著靈兒交代了兩聲就出去了。
他還要去一趟皇宮,玄清絕對不能平白無故的受這麼重的傷,就算不能知道全部真相也要為玄清要些補償回來。
而這頭,盧奕風一走,靈兒被打發出去了,三貨在一旁蹲著也不說話,盧玄清這才好好的看著娘子。
娘子的臉色潮紅,發熱也一直沒有退下去,想起剛才大夫說的話,盧玄清就覺得火大的很,娘子是受驚過度,那些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孔家,居然這麼嚇娘子。
如果不是突然之間被帝王帶走,他怎麼可能會讓娘子落在那樣的險境。
不過陛下是如何知道那孔婷要對自己下手的,如果不是陛下出麵,或許自己還真的要中招,隻是自己這後背也為陛下擋了一下,也算兩清了,可是那些敢殺陛下的人又是誰呢?
太多的疑慮衝刺腦海,可是這些,全都沒有娘子右手能出水的疑惑大。
剛才奕風找來的大夫看過了,說娘子是發熱,隻要退熱就好,說自己後背雖然有傷,可是七八日也會痊愈。
他可沒有忘記,之前受傷的時候,陛下親自讓禦醫給自己看過,禦醫說傷的極重,必須臥床休息半個月才能好。
可是,這大夫的話居然和禦醫半點不同,就是奕風也對自己說看起來嚇人,但是應該不嚴重。
這就怪了,禦醫定然不可能比這些大夫的醫術差吧?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娘子給自己喂的水有關係。
當時他吞下去的時候就覺得渾身都暖烘烘的,特別的舒服,現在想來,肯定是這水有關係了。
娘子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那麼自己前幾次受傷,也是娘子用這個救了自己?越想盧玄清就越發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不過這事兒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娘子的處境就危險了。
而且娘子還能奴獸,再來個這樣的神奇之事兒,怕是要引起眾人的恐慌了,就是帝王也未必會放過娘子。
不過這三貨看來是一早就知道了,怪不得每次看到它們和娘子親熱,這娘子的手都在它們的嘴邊喂著什麼,原來如此。
娘子之前瞞著他,想來也是不知道這事兒要如何處理吧,如果不是今日情況危急,嚇到了娘子,娘子怕是也不敢在那麼多人麵前冒冒然然的用這水吧,娘子定然是回去後再給自己什麼神藥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