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覺得,自己有些越戰越勇了,這些女人一個個的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她順眼,因為她出生清貧,可是她的夫婿未來會給她帶來無止境的榮華,這讓他們無法接受,在他們心中她這樣的女人和他們不可能融為一體。
世家果然如同這魏朝的毒瘤一般,不除去,那些平民難以出頭。
當你發現在思想上完全無法將他們扭轉的時候,那麼唯一能做的,那就隻有手起刀落,斬草除根了。
“如果安親王妃的陪嫁嫁妝裏沒有一家店鋪,那麼妾身就認了這不德之名!
敢問安親王妃有嗎?包括諸位夫人,太太,你們敢說你們的陪嫁嫁妝裏沒有店鋪?沒有營生?
隻是你們有足夠的奴仆為你們打點一切,不需要你們親自出麵,可是每月每旬,你們敢說你們沒有親自看過賬冊?沒有查過自己店鋪的收成?
那麼,對於我們小貧之家來說,我們親自出麵管理我們的店鋪到底哪裏就是不德了?你我到底又有什麼分別?”
“天啊,這口才也太好了吧,這女人如此詭辯當真是有恃無恐啊。”
“不過我怎麼覺得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是啊,你我都有店鋪,這不是很正常嗎,隻是她家中無人打理隻能親自打理其實是一樣的。”
“你傻啊,真要承認她和我們一樣不是自降身份嗎?你難道願意和這些平民女子為伍不成?”
聽聽這些言論,不大不小聲剛好大家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就是世家,在明明知道自己有問題的時候,還是要保持他們所不該有的驕傲,這和指鹿為馬有何區別。
蘇秋雨毫無畏懼的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部以和她為伍為恥辱,那麼她倒要等著看有一天這些人拚了命先要巴拉上她的模樣。
你們想要我倒下,想要我垮掉,我就偏不,我偏偏要站在你們的頭頂,讓你們求而不得,讓你們暗恨莫名。
安親王妃被堵的說不出話,甚至不敢抬頭看一眼賢妃的眼神,自己的敗注定了讓賢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會再次對自己不滿了吧。
可是這女人的嘴如此利索,當真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而且太後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大家不知道她是因為太過勞累已經睡著了,還是不想摻和進入這樣的話題,不管是哪一個,太後這樣的舉止,似乎像似想要平息這樣的紛爭。
一時間從慢慢的討論聲到逐漸的再聽不到半點說話的聲音,宴會突然之間靜的可怕,蘇秋雨站在那裏傲骨錚錚,不屈不服,賢妃和安親王妃的眼神充滿了恨意,但是她都沒有將這些放在眼中。
宮中其他的娘娘沒有一個再開口,包括長公主此刻都是裝作沒有看到一半隻是吃著麵前的飯菜。
長公主不開口那是因為太後在,一向都如此,太後在的地方,長公主從來不會開口說一句話,誰都知道長公主的養母西宮娘娘害了太後一生,如果不是西宮太後,太後也不會躺在床上幾十年沒有下床過。
場麵有些尷尬,蘇秋雨也沒有亂動,她可不想再次被扣上不懂禮數的罪名。
好在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內侍公公進來,開口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