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打斷了孔烈的兩條胳膊?”
“你那麼驚訝做什麼?本來想要他的命,可是現在還不到他死的時候,先留著,他胳膊斷了自然沒辦法上戰場,想要和大齊聯係也是於事無補。
而且我讓大黃將那張公公給馱著往他來時的路跑,他身無分文要想重新進入西北還不知道要何時才到,說不定等他到了,這西北戰事已經結束了。”
“這樣也好,可是大黃還沒回來,是不是迷路了?”
盧玄清笑了笑,大黃那貨雖然不是很聰明,可是也不傻,絕對不是那種隨便就能被人欺負的,能聽得懂他們的話就足以證明這貨有多精明了。
至於為何沒有回來,這個他倒是不確定了。
他們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大黃才無精打采的回來,看著蘇秋雨心疼的不行。
畢竟大黃是她親自養大的,和小白那種被大黃養大的感覺不同。
甚至第一次蘇秋雨為了大黃還責備了盧玄清兩句,連晚上都是抱著大黃睡覺,氣的盧玄清恨不得將那個在秋雨懷裏撒嬌的貨給扔出去。
“有那麼嬌氣嗎?還要給它拍肚子才睡,你都沒給我拍。”
“你好意思說,沒看到你給我們大黃累的?都腿軟了,讓老虎都跑腿軟了,你說說大黃這做事兒到底有多盡心盡力?”
盧玄清覺得如果大黃能說話定然會更加的無恥,此刻它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盧玄清已經覺得頭皮都要發麻了。
“告訴你,你答應了大黃給他買白糖糕的,明天天一亮你就去,不然你就別吃飯了。”
盧玄清那個氣啊,為了大黃,他的地位是越來越低了,可是看著娘子生氣的樣子,他想還是算了,絕對不要為了一個二貨氣壞了娘子,娘子說的都是對的,都是對的。
蘇秋雨每次一心疼的樣子,盧玄清隻要看到那心就相似被揪起來了,算了,算了,克星,絕對的克星,舍不得啊,他就是舍不得秋雨受半點的委屈,心裏有半點的不痛快,而且這一次還是自己自找的,下次堅決不用那大老爺大黃了,他自己跑腿總行了吧,說不定秋雨還會心疼自己呢。
自己跑了一宿也沒看秋雨這麼抱著自己,真是偏心,偏心。
可是後來,等他們快要到魯地在一個縣城看到在乞討的張公公的時候,盧玄清對大黃的那一點點不滿已經化為了濃濃的佩服,他們趕馬車走了一個月才到的地方,靠這張公公乞討,估摸著不到明年夏天,怕是都走不到西北吧。
真等到了那一天,黃花菜都涼了。
……
第二天兩人帶著三貨再次啟程,這邊到底和西北離的不是很遠,他們一路上都是遊山玩水的走,所以等到他們到達魯地的時候已經快臨到過年了。
這一路上小灰的待遇就不是那麼好了,已經有人認出了它是柯良寶馬,所以他們再次出發的時候就用山間的一些野草汁水將它的毛發給染的東一坨西一坨的,反正不覆當初的威風凜凜了,為此小灰不滿了好多天,看到盧玄清就噴鼻子。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誰讓它這身毛發如此拉風呢?整個銀灰色,多牛。
隻是剛剛要到達魯地瀘州城的時候,他們卻在附近的山林歇下了腳。
一來,他們是要將大黃和小白留在山林,畢竟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住的地方,帶著他們貿然過去有些不妥,再者就是前方不遠處有一夥人正打的火熱,他們完全存了看好戲的心思在,所以就等在了遠處的角落。
隻是遠方的打鬥越看越發讓他們心驚了,因為那些黑衣人似乎鐵了心要將那書生的小命給奪走。
那書生雖然做書生的打扮,可是偏偏是手上功夫也極為了得,一看就不是簡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