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秋雨沒想到孔烈還會說出這樣的話,隻要自己主動過去就放了盧玄清?
這孔烈果然是讓人惡心至極!
蘇秋雨沒有說話隻是在那裏任由盧玄清拉著自己的手,她其實也想看看盧玄清會如何選擇。
盧玄清前世是什麼樣的人她並不清楚,這一世的盧玄清因為很少說話,所以對他的了解,蘇秋雨也不敢妄自下斷論。
盧玄清看了一眼蘇秋雨,居然對著她笑了笑,然後雙手將她扶住往後輕輕推了推,接著就看到他突然向前,拿起一旁散落的木頭凳子,對準孔烈的腦袋就是用力的一紮。
這動作將所有人都給嚇了個徹底,這孔烈可都自報家門了,這盧玄清居然還敢動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鮮血模糊了孔烈的雙眼,他隻覺得頭皮一陣刺痛,接著便跌坐在了地上。
“啊————”
尖叫聲又一次響起,可是這一次,盧玄清顯然是不準備就這麼算了,他走上前,看著孔烈摸著腦袋的手,邪魅的一笑,這笑容陰森而又讓人無法忘記,就好像又數頭野狼將他圍困在一起,就等著一聲令下隨時開吃一樣。
“啊————”
這一次的尖叫比之前的還要恐怖刺耳,隻見已經被打碎的木削散落在一滴,而孔烈的右手胳膊則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角落歪曲的扭著,不用說也知道這胳膊定然是斷了。
而此刻,蘇秋雨才算從驚恐中清醒過來。
小清他,他居然依舊選擇保護自己?而且還是用了這樣的方式?
“小清”
“別怕,我說過,任何人都不得羞辱你,孔將軍違背軍法在先,我不過是按照軍規處置。”
“你,你,胡說,胡說。”
馮懷武還有陳念河被嚇的不輕,著實沒想到還有不害怕這孔家權勢的人,今天讓孔將軍腦袋開瓢,甚至還廢掉了一隻手臂,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罷休的事情。
這事兒一旦被人知道了,這小子一定會沒命。
“我胡說嗎?那就胡說好了,反正你們無緣無故的到了我家的院子,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你,你當真不怕?”
“怕?我盧玄清還真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
“吼————————-”
一聲巨響傳來,遠處一個黃色的身影跑來,小白一趕著就衝了過去,大黃在半途停下和小白耳鬢廝磨,這動作看起來很親熱,但是蘇秋雨知道小白一定是在告狀。
果然,大黃將嘴裏的兩隻野雞放在了一旁的角落,看了看蘇秋雨,發現她沒有半點要阻止的意思,張著血盆大口對準陳念河就咬了過去。
幾聲尖叫,陳念河和馮懷武的大腿上都被大黃狠狠撕下了一條大口子。
做完這些,大黃還嫌棄的在他們的衣服上擦了擦嘴,然後走到了蘇秋雨的腳邊坐定。
大黃的回來,讓蘇秋雨的心安定了不少,可是這後續事情也是麻煩的。
看到已經有些昏厥的孔烈,又看著一旁尖叫聲明顯減弱的另外兩人,蘇秋雨的理智到底回來了。
這小清能為自己做到這份上已經夠了,絕對不能真的讓這孔烈在這裏出事,孔家那護短的家族,還有那該死的淑妃,一定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