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被這蘇秋梅的眼神給嚇了一跳,可是她要並不害怕這女人,自古惡人自有惡人磨,而且這事兒本來就是蘇秋梅自作自受,連身子都交出去了,也不管自己心狠了。
蘇秋雨沒有搭理她,拿著已經換好的油罐子就回到了山上。
盧玄清坐在院外看書嗮太陽,已經接近深秋了,太陽嗮在身上暖呼呼的著實溫暖舒服。
“小清,你的藥喝了嗎?”
盧玄清看了一眼旁邊的老虎,點了點頭,大黃倒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的跑到蘇秋雨的腿邊蹭著,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蘇秋雨鼻子不對,總聞到這大黃的嘴巴裏有股藥味。
“大黃你是不是偷吃藥渣了?那是藥,你可不能亂吃的,知道嗎?”
大黃那個委屈啊,鬼知道那藥怎麼會在自己的專屬碗裏,然後,在外麵跑了一圈正口渴的大黃回來就猛添起來,喝完了才發現那藥苦的它都要找娘了。
隻是它到底沒有人類那樣聰明不知道為什麼水變了味道,不過它知道拉著蘇秋雨去看看自己的碗讓她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等到蘇秋雨真的被它拖著去看的時候,就看到一碗清水在碗中動也未動。
“大黃啊,不是說了要讓你多喝水嗎?看這麼多的水都沒動過,你要是不喝水,我就不給你神水喝了知道嗎?”
最後一句說的極為小聲,可是大黃一聽到神水就非常的激動,也不管之前喝的水為什麼是苦的了,倒是乖乖的坐在那裏喝了起來。
盧玄清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唇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蘇秋雨從房裏出來後,就看到陽光下晨讀的盧玄清美的心慌不說,還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孤獨和冷漠。
“小清,你的衣服好像短了,你長高了?”
“看來下次要去給你扯布重新做了,明天就要給佟掌櫃交絹花了,到時候就給你扯布去。”
“你不知道,剛才在山下又看到了蘇秋梅了,她被王家休回來了,根本就沒有懷孕,好像還恨上我了呢,那眼神可嚇人了,不過我才不怕,而且她要是再敢惹上我,我定要她比上次還要難看。
還有那個王大華,我都想好了,等大黃再大一點,我就帶他去給你還有我報仇,哼!”
看著坐在院子裏一邊做著農活,一邊和自己說話的蘇秋雨,盧玄清眼神帶著笑意,昏睡三天,總覺得自己的腦子裏多了一些原本不屬於自己的 東西,不過他也覺得自己似乎越發的清明了,就是看書也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以前他雖然聰慧,可卻沒有這般感覺。
最最特別的是,看到這蘇秋雨,他的心裏就又熟悉又溫暖,那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根本就不會忘記,也不敢忘記,他會將他們記住一輩子,一個女人寧願不要自己的清白也要護住自己,這份情誼,他不敢忘!
她想要做什麼,他發誓都會讓她實現,她不管要什麼,他都會雙手奉到她的麵前,即使她要的是這天下,他想,他也會捧上!
次日一早
“你這孩子現在越來越倔了,好了,畫好了,走吧,要聽話知道嗎?這天多冷啊,讓大黃陪你睡覺不好嗎?非要跟著去,這待會兒還要坐一個時辰的牛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