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不等他開口,出乎意料地景文遠卻沒有趁火打劫,坐地起價,他沒有做過多的糾纏,閑閑碎碎跟秦成扯了幾句有的沒的後,說道:“兄弟,要是我有事找你,你會幫我的吧?”
秦成皮笑肉不笑道:“當然,你也要幫我啊!”這裏說的幫,自然就是幫他隱瞞。
景文遠很通透,他沒有給秦成肯定的答複,似笑非笑轉身朝著卓淺走去,秦成看得一臉緊張,最後有意無意觀察卓淺的表情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他才放下心。
景文遠竟然敢威脅他,秦成低下頭落在陰影麵裏的臉頰格外猙獰,雙手緊握成拳,他可不會相信景文遠,隻有死人也能真正永遠說不出來話。
景文遠走過來的時候,唐珺珺正在給卓淺的手臂上藥,卓淺從空間裏拿出四塊方便麵示意唐珺珺分下去,自己閑閑咀嚼一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兩塊方便遞到景文遠手上。
將唐珺珺支走後,卓淺瞄了秦成一眼,向景文遠說道:“怎麼樣?他說了什麼?”
景文遠不屑道:“那傻子,我隻是隨意一炸,他就什麼都說了,原來他手臂上的傷早就已經好了,另外他還覺醒了異能。”
“嗬。”卓淺冷笑一聲:“他是挺傻的。”
這麼一說,前世的自己也挺傻的,栽在那兩人手裏,所以她今生深刻認識到,隻有足夠的實力與時刻的情報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他,都是虛,尤其是感情最是虛。
景文遠頓了頓,斟詞酌句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懷疑上秦成的?我們日夜處在一起,都沒人看出秦成是在演戲。”
“隻是你與珺珺看不出來而已,當然,張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他已經死了,至於秦禹森與卓夕言,他們兩個一定知道,一開始我也沒有看出來,隻是今天秦禹森突然很幫助秦成,我才會懷疑。”
“森哥他......一直都很幫助隊員的。”景文遠弱弱說道,心底惴惴不安,不知道他這麼說會不會得罪卓淺。
卓淺但笑不語,靜靜咀嚼方便麵,咽下去的時候喉嚨一陣發幹。
景文遠又想到什麼,說道:“秦成他會隱瞞一定是想對你下手,你準備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
卓淺呼出一口氣,目光越過天橋望向嵐縣市,天邊那片地方風雲變幻,高樓大廈硝煙彌漫,天橋上喪屍與人類的搏鬥沒有結束,那片地方就像修羅地獄,慘絕人寰。
嵐憲市已經完全淪陷。
卓淺想起自己在小區樓房內灑下的欖油,離開前,她應該把欖油點燃,燒毀那些蟲卵的,現在想起來也是晚了,畢竟她不可能專程為了這麼件事回去一趟。
幾人說話間,橋上其他車子陸續過來,到處亂成一團,四處有人逃奔。有些人看到卓淺他們的車子想要尋求幫助,除了唐珺珺,其他人理都不理,唐珺珺看到隊友的冷漠表情,她頗為尷尬,隻好拒絕。
秦成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不等他開口,出乎意料地景文遠卻沒有趁火打劫,坐地起價,他沒有做過多的糾纏,閑閑碎碎跟秦成扯了幾句有的沒的後,說道:“兄弟,要是我有事找你,你會幫我的吧?”
秦成皮笑肉不笑道:“當然,你也要幫我啊!”這裏說的幫,自然就是幫他隱瞞。
景文遠很通透,他沒有給秦成肯定的答複,似笑非笑轉身朝著卓淺走去,秦成看得一臉緊張,最後有意無意觀察卓淺的表情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他才放下心。
景文遠竟然敢威脅他,秦成低下頭落在陰影麵裏的臉頰格外猙獰,雙手緊握成拳,他可不會相信景文遠,隻有死人也能真正永遠說不出來話。
景文遠走過來的時候,唐珺珺正在給卓淺的手臂上藥,卓淺從空間裏拿出四塊方便麵示意唐珺珺分下去,自己閑閑咀嚼一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兩塊方便遞到景文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