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這麼說,其他幾個家夥急忙連連說好,連一個反對的都沒有,至於眼鏡和河馬他們幾個活生生的男人,他們竟然就像沒有看見一樣。幾個家夥經過眼鏡等人身邊,還真把他們完全當成了空氣,徑直走到花野真衣她們身邊去了。
眼鏡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過,心裏不由得窩氣火來,衝著汪少他們又喊道:“媽媽的,你們到底打還是不打?”
眼鏡的話汪少到底還是聽到了,回頭不耐煩地衝著眼鏡吼道:“打你麻痹的,老子把這幾個女的弄走以後再收拾你們!”
眼鏡正要發火,卻聽路風淡淡地笑著說:“你小子就沒有一點兒耐性,人家現在不理你,你著什麼急?”
聽路風這麼一說,眼鏡翻了個白眼,嘴裏罵了一聲媽媽的,也就安靜下來。
走到路風身邊的蘇櫻卻著急起來,說:“路風大哥,他們要欺負可兒她們了,你們倒是攔住他們啊!”
路風還沒有說話,河馬卻嘿嘿笑了起來,說:“fuck!他們是欺負她們,又不是欺負我們,我們攔他們幹什麼?”
聽河馬這樣說,蘇櫻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說:“你們、你們和可兒不是朋友嗎?”
河馬說:“fuck!我們當然是朋友了!”
蘇櫻一臉不解,說:“你們既然是朋友,那、那你們為什麼不去幫她們啊?”
河馬咧開大嘴,哈哈笑著說:“fuck!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們是欺負她們,又不是欺負我們,我們攔他們幹什麼?”
見河馬還是這樣說,蘇櫻禁不住更是疑惑。一旁的雪狼看得有些不忍,便笑著說:“你放心,不要說是那幾個公子哥,就是他們所有的人都一起上,也欺負不了她們幾個!那幾個公子哥想欺負她們,根本就是找虐!”
聽雪狼說出這樣的話,蘇櫻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看看雪狼的表情,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還是忍不住說道:“她們不過是幾個女子,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麼多人?這絕對不可能!”
有蘇櫻這樣的美女找著跟自己說話,雪狼自然也很樂意將話題進行下去,便看著蘇櫻嬌美的臉說:“我絕對不會騙你!你要是不相信,隻管等著看好了!”
蘇櫻雖然還是不大相信雪狼的話,但是想到雪狼他們都是路風、林妙可的朋友,路風連自己這樣一個毫不相識的人被別人欺負時都肯站出來相助,要是他們的朋友被人欺負了,萬萬沒有袖手旁觀的理由,又想起剛才雪狼所說的話林妙可也向自己這樣說過,多多少少有一絲兒相信了,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林妙可她們。
這時候汪少等人已經走到了林妙可她們身邊,看著麵前一個比一個美女子,幾個家夥的眼睛裏se咪眯的光和口水一樣,幾乎都能流了出來。俗話說,好了傷疤忘了疼,汪少現在傷疤雖然還沒完全好,可是卻還是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是因為什麼挨揍的,他眼睛yin光直冒,盯著眼前的女子比較來比較去,隻覺得一個比一個好看,一個比一個夠味道,一時間竟然難以取舍自己要哪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