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怎麼也沒有想到警棍不但沒有砸中路風,反而被他抓住,吃驚之下同樣想要把警棍抽回來,但是也同樣根本就不能動那警棍分毫。兩名警察驚駭之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都愣愣地看著眼前麵色平靜的路風。路風麵向著剛才那警察,淡淡地說:“你要是砸中了他,你自己也完了!”說完慢慢鬆開了兩手。
路風雖然有意慢慢鬆手,兩名警察因為用力過大加上慣性的作用,各自後退了兩步才各自站穩身體。砸青年的那警察回想起路風的話,不覺間驚出了一身冷汗,震驚的同時油然而生出一種感激,隨口說了聲:“謝謝!”
路風淡淡一笑,說:“不用!”同時看著用警棍砸自己兩眼直直的警察,“他也沒有犯罪,你們還是回去吧!”
砸路風的警察還沒回過神來反應,他的同伴已經拉著他跑了。站在路風身邊 的青年明白是路風救了自己一命,忙向著路風說道:“謝謝!謝謝!”
路風笑笑說:“不用!”然後走到了林妙可等人身邊。林妙可不遠處一個十八九歲染著火紅頭發的少女向著路風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喂!帥哥,剛才那兩警察不是要打你們嗎?怎麼突然又跑了呢?”
路風並沒有回答那少女的話,而是向著走到自己身邊的青年說道:“你是教師?”見青年說了聲是,又問,“你們遊行究竟是怎麼回事?”
青年一聽,臉上頓時獻出悲憤的神色,說:“我們的工資本來就低,中央財政撥給的工資又被市裏截留克扣,我們都沒法生活了!”
路風皺著眉頭說:“不可能吧?中央財政的撥款他們也敢截留?你們弄清楚了沒有?”
火紅色頭發的少女並沒有因為路風不搭理她而閉口不言,接過路風的話說:“帥哥說得對!他們要是這樣,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青年教師聽路風和火紅色頭發的少女這樣說,氣呼呼地說:“怎麼不可能?我們其他縣市裏的同學都聯係過了,他們那裏的工資比我們這裏高得多,很多項目他們都執行了,就我們市裏沒有執行!我們也查到了中yang關於教師工資的文件,好多該發的我們也都沒發!”
路風說:“你們怎麼不向上級部門反映呢?”
“就是,你們怎麼不向上級部門反映呢?”
青年教師一聽兩人都這樣問,頓時急了,說:“我們反映很多次了,可是沒用!”情急之下,也不管路風和火紅色頭發少女是幹什麼的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展開來遞給路風,“你們看看這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