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宗主後,張誠就被黃雲升帶到了山下一座屋子裏去,那屋子長寬五三丈,內部雖然不豪華,一張床,兩張桌子,和其他雜用品,應有的盡有,居住的話,卻已經足夠了。
勞累的奔跑了好幾天,張誠早就累了,不過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泰山,把他當寵物給帶上山了,不過此時還在山門那裏呢。
為了以防萬一,張誠果斷的把東西放在屋裏後,就又下山去了。
“誒誒誒,那個誰,就是叫你,你他媽低著腦袋看毛啊,過來幫老子把這口袋扛到食樓去!”忽然,一個囂張的聲音想起。
張誠扭頭一看,頓時笑了。
那人長得是三五大粗的,眉毛胡子那叫一個濃烈,小小年紀看上去像個大叔一般。他此時正扛著一個麻布口袋滿頭大汗的一步一步從左邊出來,向山上爬,忽然看到張誠,就喊了起來。
這人張誠可熟悉了,姓薛名勝,是徐州大官的兒子,前世在逆穹宗兩年裏,前半年經常被他欺負,然後的一年多裏,張誠可把他欺負慘了,就差沒當作禦用奴仆了。
“算了,薛勝,你丫還是自己去吧,讓我幫你,也不怕閃了腰?”張誠現在可急著去接泰山呢,哪有時間和他周旋。
薛勝一聽,頓時大怒,把麻布口袋向地上一扔,指著張誠罵道:“媽的,老子給你麵子,才讓你扛!你他媽的給你麵子你不要,想死還是想慘?!”
張誠聽了這話,火氣也起來了,歪著脖子,瞄了薛勝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再罵一聲試試。”
怒喝多數時候嚇不到人,反倒可能激發雙方的怒氣,可這種淡淡的語氣,卻把薛勝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這樣很沒麵子,不由在心底裝著膽,嘀咕著:“這貨很弱,這貨很弱!”
薛勝嘀咕了半天,張誠見狀無語,便又要下山。
“誰叫你走的,老子叫你……你……”薛勝剛剛使用精神力法戰勝了張誠那種淡然中帶來的壓力,看到張誠想走,頓時憤怒不已,又叫罵起來。
咻!
一道金黃色光線射在薛勝麵前,轟出一個小洞,直把薛勝剩下的話給吞進肚子裏,有些恐懼的看著張誠。
張誠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就轉身走了。要不是他想盡快的探完逆穹宗的話,說不得張誠要把這薛勝好好的收拾一頓。現在麼,少惹事。
薛勝想再罵一次,可是現在卻沒這個膽了。
一線天啊,他別說學了,就是修為都還不夠。
張誠剛剛一走,忽然冒出一群少年,他們都是穿著褐衣藍褲,肩上繡著一個逆字,乃是逆穹宗的內門弟子。
“哇,薛師兄,剛剛那人是誰啊,這麼囂張?”一個胖子獻媚的問道。
“靠,薛師兄,那丫誰啊,這麼不給你麵子!”賊眉鼠眼正好形容此人的容貌。
“話說,剛剛那元技,怎麼看著好像一線天啊!”忽然,一個高大帥氣的漢子看著地上的那個小洞,出聲說道。
那人一開口,頓時這些討好薛勝的少年啞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