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甚是涼爽,夕陽漸漸沉落,紅豔的日光已經不再曬人。
臨海不遠處,有幾座以奇怪的方式坐落著的大山。每座山的山頂都有著一個巨大的宮殿,山腰則是一間間房屋。而在最臨近海邊的那座山腰,有一個破爛的小茅屋。
小茅屋裏很簡陋,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名少年。
少年眉清目秀,身子不甚強壯,而且此時臉色蒼白,看上去好像生病了。
“嘿,小虞,你聽我解釋!”張誠猛然驚醒,從床板上一下彈了起來,接著僵硬的身體完全不能按照腦海中的動作進行,反而因為腦海中的動作而扭在了一起,等身體躺平了之後,一股錐心的痛從腰部傳來。
“嘶!”張誠倒吸了口涼氣,趕緊將扭在一起的身子慢慢的分開。
娘的,不科學啊,獵手形在一年前就學會了啊,雖然沒有進步,但是獵手形卻已經是熟到骨子裏了,可是現在居然做不成了。
難道,他們發現了我的事情,然後把我給廢了?
張誠瞳孔一縮,臉上不由冒出恐懼的神色,特別是當他發現他所居住的房子居然是一間破爛至極,不能遮風擋雨的茅草房的時候,更是讓他感到腳底都涼了。
吱嘎!
破舊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長相有些醜陋,但卻沒有絲毫自卑的女孩,女孩的手裏端著一個瓷碗。
張誠看她,怎麼都覺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她是誰了。
“張師兄,你醒啦?吳長老告訴我,讓你醒了之後就去找他,說是有事吩咐你?”那女孩看到張誠坐在床上,連忙把門關上,然後快步上去,一手摸向了張誠的額頭,一手把瓷碗放在床邊斷了一條腿的桌子上。
“吳長老?”張誠一愣,接著臉色大變,瞪圓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孩。
女孩發現張誠沒事之後,心頭一鬆,又端起了瓷碗,遞給張誠,這才發現張誠直勾勾的眼神,頓時大羞,白皙的臉蛋上忽的一下變得通紅,將瓷碗朝張誠手上一推,頓了頓腳,羞惱的跑了。
呃……
張誠傻傻的看著女孩跑了,好一會兒後才發覺自己的眼神實在不對。
苦笑一下,端起瓷碗一看,聞了聞味道,是藥味,苦夷子的味道,苦笑著歎了口氣。
這一切,怎麼看這麼像兩年前啊,在做夢?
張誠木訥的將藥喝下。
“嘶!噗,呸,呸!好燙!”張誠一口將剛剛喝下的藥吐了出來,張大著嘴,雙手不停的扇著氣。
奶奶的,忘了試試溫度先。
跳著腳,張誠出了他的破舊房間。
“喝嘿哈!”
“站住,你別跑!”
“請多指教!”
“多謝手下留情!”
一出了房間,嘈雜的聲音頓時湧了過來。
張誠皺了下眉頭,他有點不適應這種嘈雜的環境,雖然說,在兩年之前,他一直都生活在這環境裏。
“哈哈,病秧子張誠出門咯,怎麼著,好啦?要不要繼續來一架?”忽然,一個俊俏少年看到張誠出門,眼睛一亮,歡喜的跑了過來。
而其他人一看,有熱鬧看,頓時就喜聞樂見的圍了過來。
張誠心頭一跳,接著一種可能湧現心頭,讓他臉上出現了笑容。
“我回到了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