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人除了寶寶被抱著,該行的禮都沒少。

然後是江允雋的親爹媽,拜過之後,江允雋鄭重給他們介紹了莫淇和孩子,表示你兒子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一時間,整個山頭雖然就這麼幾個人,但在江允雋的溫聲告知下,嚴寒的冬季也掩蓋不了這裏溫情的氣氛。

就他哥親爹媽墳頭的照片,上麵的微笑看著都喜悅了幾分。

這麼說怎麼感覺有點驚悚呢,總之就是那意思。

絮絮叨叨半天,莫淇也和公公婆婆打了招呼,小寶寶也咿咿呀呀的吱了幾聲。

所有弄完,這才來到江父的墳前。

江允雋的神情有一瞬間的複雜,但片刻之後又恢複釋然。

仿佛糾纏了他二十幾年的心結這一刻才終於鬆動打開,不再帶有一絲勾纏。不管好的壞的,都被歸類塵封,珍而重之保存起來。

他笑了笑,對著江父的墳前道:“爸,我來看你了。”

“帶著慕提還有你的兒媳婦孫子。”

他們一大早的出來,路上並沒有耽擱,到這兒的時候還早。

可是等江允雋絮絮叨叨的和江父說完話,居然已經是大中午了。

一旁的寶寶都喝過兩趟奶,最後走的時候,自然是早過了中午的飯點。

不過江慕提和莫淇沒一個催他。

看得出來他今天明顯的高興,並且有股憋了很久的話終於一吐為快的釋放感。

他和江父絮叨的也不光是好話,夾雜著一些抱怨。不過江慕提猜他們父子倆可能生前的時候對話都沒這麼和諧。

後來江慕提還笑他:“你這是仗著爸不能說話了,把以前沒說出口的抱怨可就說出來呢?”

江允雋想了想,居然也不反駁,實在把江慕提噎的不輕。

到下午一點過去了的時候,三人才收拾好東西上了車,準備回家。

可是才下山,還沒出村,就看見有輛車停在那裏等著他們。

車周圍站了四個人,季非時雲丞雲朵還有莫崢都來了。

見他們幾個從山上下來,雲丞招呼道:“怎麼這麼久啊?等你們半天了。”

江慕提看著他們,就突然感覺一陣暖陽照進心裏。山上冰冷刺骨的天氣也不能阻擋熱乎乎的氣往心裏蔓延。

她連忙跑下來:“你們怎麼都來啦?”

季非時拉過她的手,笑了笑,在江慕提眼裏就此冬日的暖陽還要溫暖。

“阿丞上午在家抽獎,抽到了一個全家宴,等你們回來一起去呢。”

雲丞這會兒可嘚瑟壞了:“什麼阿丞?叫什麼阿丞?阿丞是你們叫的?叫我歐皇!”

才說完就被眾人盤了一通。

一夥人殺到飯店,等菜全部上來,已經接近下午三點了。

老實說,這家店味道一般,不過大夥都有些餓了,心裏又莫名其妙的美滋滋。

竟覺得吃什麼都好吃。

以前江慕提聽過一句話,什麼日子跟泡在蜜裏一樣。

當時她覺得這話怎麼這麼矯情呢,這回倒是明白其味了。

季非時坐旁邊正給她剝蝦,便聽她突然道:“餘生,還請繼續擔待了。”

一家四人除了寶寶被抱著,該行的禮都沒少。

然後是江允雋的親爹媽,拜過之後,江允雋鄭重給他們介紹了莫淇和孩子,表示你兒子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一時間,整個山頭雖然就這麼幾個人,但在江允雋的溫聲告知下,嚴寒的冬季也掩蓋不了這裏溫情的氣氛。

就他哥親爹媽墳頭的照片,上麵的微笑看著都喜悅了幾分。

這麼說怎麼感覺有點驚悚呢,總之就是那意思。

絮絮叨叨半天,莫淇也和公公婆婆打了招呼,小寶寶也咿咿呀呀的吱了幾聲。

所有弄完,這才來到江父的墳前。

江允雋的神情有一瞬間的複雜,但片刻之後又恢複釋然。

仿佛糾纏了他二十幾年的心結這一刻才終於鬆動打開,不再帶有一絲勾纏。不管好的壞的,都被歸類塵封,珍而重之保存起來。

他笑了笑,對著江父的墳前道:“爸,我來看你了。”

“帶著慕提還有你的兒媳婦孫子。”

他們一大早的出來,路上並沒有耽擱,到這兒的時候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