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福說道,“陳莊主,我們黑山軍暫時沒什麼打算,隻是想收留更多的人,目前焚殿已經放了話,他們不會再捉我們殺我們,現在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們三大義軍,都想維持華夏國的秩序。”
陳風打斷道,“別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焚殿隻建祭台不統治,你們便要重建一個國度,對吧,到時三大義軍免不了還有一番廝殺。”
柳翩翩沉默不語,心裏想著,就算華夏國內三大義軍不決出勝負來統管這個國家,別國勢力也會殺進來的,到時仍然不可避免一番生靈塗炭。
陳風說道,“你們別在多想了,焚殿不除,誰來統治也隻是一個擺設,現在根本不是談這些爭權奪利的時候,大首領,向全世界放出我的話,所有大勢力不得進入華夏國的範圍,華夏國三大義軍不得爭權廝殺,誰來統治這個世界,最後由大家共同以民主的方式選出。”
陳風這晚可是完全沒睡著,自己的窩被人占去,四‘女’和自己的手下尋來,豈不是自投羅網了,不行,自己得馬上趕去等著大家,就算不與焚殿的人動手,也得保證四‘女’和手下的安全。
第二天一早,陳風把李崇厚父子留在了黑山軍中,自己一人個向望海市飛去。
空中飛行,陳風對自己的國家如此千瘡百孔感到痛心,這些焚殿的人究竟想做什麼,如果隻是為了建造祭台,又何必把這個世界搞成現在這般模樣。
大江斷流,高山垮塌,城市死寂,鄉村鋪塵。
咦,那裏有群人在做什麼!
陳風從空處看下,在一處河流邊的小山上,很多人正在搬運著東西到山頂,山頂之上,已經打下了基礎,是要建什麼東西。
祭台!
陳風猛的想到了焚殿所為,俯衝下去,跟在一群苦力的後頭。
此時有一人手持著鞭子,走在這群苦力周圍,大聲喝道,“都給我快點兒,一個月內不完工,所有人都得死!”
一個年輕人手裏抱著塊石頭,臉已經由紅變白,顯然有些吃不消,剛想把石頭放下休息一會兒,一鞭子掃在了他的後背。
這個年輕人的薄薄衣衫瞬間裂開,當中已經皮開‘肉’綻了,本就昏昏沉沉,此時一口氣沒上來,死了。
手持鞭子的人指著年輕人的屍體,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你們這些下等人,有吃有穿就不錯了,還敢偷懶,凡是想偷懶的人都睜大眼睛瞧一瞧,這便是你們的下場,媽的,管吃管住還想休息。”
另一些苦力早就累得沒辦法了,滿頭大汗,手腳都有些發抖,此時還敢休息嗎,拚了這命也得先把石頭搬到山頂上去。
陳風就在一旁,他剛才自然有充足的時間救那年輕人,可陳風發現那年輕人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本就堅持不下去,於是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一直跟到了山頂,這裏除了苦力之外,大約有近百人,陳風現在看著建築的雛樣,已經可以確定這些人是焚殿一個營的人馬。
陳風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陰’‘陰’一笑,飛到了正在搭建的祭台上去。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陳風,陳風沒等這些人反應過來,一個跺腳,祭台全都垮塌了。
焚殿的人不敢上前,能一跺腳將祭台給跺毀的人,實力不容小視,陳風說道,“你們這裏的營首是誰,讓他過來。”
很快,人群人一人飛到了破碎的祭台前,注視著陳風,說道,“我便是營首,你是誰,想做什麼。”
陳風說道,“我是誰,說出來你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你們建這祭台做什麼,如果不說……”
“不說你要怎樣!”營首早想動手了,這人毀了祭台,一切都得從頭來過,上頭責怪下來,自己一定會被嚴懲的。
隻是這人明知自己是焚殿的營首,還敢胡來,顯然有所倚仗。
陳風說道,“如果不說,就是這個下場!”
陳風的手指向剛才揮舞鞭子的人,抬高手去,那人的身體飄到了空中,陳風用力捏了捏拳頭,四周的空氣一下子緊密起來,活活將這人給壓成‘肉’團。
陳風說道,“說,還是不說,你最好考慮清楚。”
營首抖了抖臉麵的肌‘肉’,很快出招了,這個世界還有敢威脅焚殿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雙手在身前比出一個三角形,‘陰’冷一笑,瞬間,陳風周圍的場景變幻了,一片黑寂,這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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