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無數小廝丫鬟統統進來跪拜,徐琴公看到了那個老管家,心中一陣好笑,這樣的人一副孱弱的身軀,也並無看出他的高明之策,難道背後另有高人?眼下也是先見好就收,起身道“侯爺莫要怪罪他們,想來也是因為侯爺小憩,做奴才的,不想打擾侯爺。”然後瞪了瞪那位管家。
那老管家仗著自己的主子是掌控京城二分天下的逍遙侯,便肆無忌憚,徐琴公在來之時也聽過關於他勒索錢財的事跡,然後就是把鼻子登到他臉上來了,他是高貴的光輝世子,天下最顯貴的人之一,一個小小的管家都竟然對自己不屑。隨後說道“隻是有些人不教訓教訓是不知道自己本分的。”也不管洛開的反應,直接拎著那管家扔出了房外,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自顧自大聲的說道“在月港的時候,我那老爹就告訴我,我和天下的孩子一樣,都是血肉之軀,但我和天下的孩子又不一樣,因為我是光輝世子,我們都是顯赫的貴族,對不對侯爺?”洛開早已明白徐琴公要幹些什麼,他也隻能點點頭。徐琴公繼續說道:“我那老爹一直在限製我,從小不允許我欺負其他的孩子,因為我是光輝世子,我將來要統治他們,我不能對他們從小就開始打罵,因為我以後也要靠他們來維持我的統治,但如果,有誰欺負我的話,我也不能回去和我那老爹哭鼻子,因為我是光輝世子,這個頭銜比我的性命還重要,真正的日輝灣人從來不會害怕,因為我們與大海搏鬥,我們接受濯龍的洗禮,有什麼能威脅的了大海呢?有什麼能比大海還要恐怖呢?”這時候徐琴公已經走到了管家的前麵,緩緩的解下了自己鑲滿仙台靈玉的華貴腰帶,一側綁在自己手上,一側狠狠的抽在了那管家的背上,極度沉悶的響聲讓在場的所有人背後直冒冷汗,那管家剛要叫出聲,徐琴公對著他打了個響指,那趴在地上的人無法發出聲音,其實他自己能聽到,隻是隻有他自己能聽到,劇痛的喊聲十倍的返回衝擊著他的耳朵,如同狂暴的海嘯將他淹沒。
眾人隻能看見管家顫顫巍巍的,耳中流下了血,冷汗瞬間沾濕了他的衣服。徐琴公卻依然在不停的抽打,一聲比一聲響,打的靈玉也已經開始有鬆動的跡象。“我老爹還說,如果有人冒犯我,那不要緊,因為那是我無能,被人家欺負,可如果有誰冒犯世子,那麼車裂也不為過,他竟然敢冒犯日輝灣的王,除了皇族,沒有人能挑戰我們光輝王得威嚴,一個管家,也敢如此放肆!竟然敢瞞著逍遙侯在外麵招搖撞騙,霸占民女,一把年紀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我老爹還說要敬重長者,因為他們經曆了歲月的折磨,獲得了智慧和勇氣,可是有的人,為老不尊,幹著不是人的事,有著人的樣子,這種人無論老幼在我們日輝灣是要當眾鞭打然後剁碎了扔到海裏。我初來京城,可以說是個鄉巴佬,侯爺你們這是怎麼說的?”
未等洛開發話,一個素來和管家交好也受過他小恩小惠的發了話“我們這是京城,不是你們那窮鄉僻壤的什麼破海港可以比的,我們這裏禮教分明,對長者素來崇敬有加,你這種蠻夷怎麼會懂?”
徐琴公依舊在鞭打著已經沒有反應的管家,他看著洛開說道:“主子還未發話,下人在旁邊搶話,按照你們京城的禮教,應該怎樣?還請侯爺明示”
“拔舌。”洛開毫無表情的說道。
那下人當即跪下求饒“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還望侯爺,世子饒命,小的不懂事”。
徐琴公也不理他,看著地上的屍體,沒事一般的重新束好腰帶,他早就發現了,洛開不是無能之輩,他剛剛嘴角早已有微微暗示。‘看來他早知道了,果然是帝王之後,隻是不知道他那副身體還能撐多久。’。
洛開主動走進徐琴公,用隻有他們能聽到得話“感謝世子為我除掉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老賊,他竟然把我的情報暗中給了老頭子,隻是我找不到理由去殺了他,多謝世子了。”
徐琴公也輕聲回道:“我隻是先送份禮,還有一個大禮要送給你,是關於曉春姑娘的。”
洛開睜大了眼睛,徐琴公從他那灰敗的眼睛裏看到生和迸發而出的激情,仿佛重生的秋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