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侯正東威脅的就是遊煒,當然,從另外一個層麵上說,也隻有遊煒的勢力入得了侯正東的眼。
不能不說,盡管侯正東赤。裸裸地威脅了遊煒,卻讓遊煒在不爽的同時,心裏也很受用,畢竟侯正東還是認可了他是祁溪道上第一大哥的身份。
說白了,侯正東就等於在很直白地告訴遊煒,威脅的就是你。
“好了,話已經說完了,我也該走了。”
侯正東從嘴唇上摘下香煙彈了彈煙灰,施施然走向了前麵的公交車站。
“龍哥,這個小子很囂張呀。”
劉勇看著臉色鐵青的遊煒,因酒色過度而顯得過於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龍哥,看來你是沉默得太長時間了,就連這些小魚小蝦都敢威脅你了,你要是再這麼安靜下去,說不定就要被人遺忘啦。”
“勇少,我已經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啦。再說了,侯正東這小子的確是個狠角色呀,前幾天單槍匹馬一個人砍倒了鑽山豹幾十個兄弟呀,現在那些人還躺在醫院呢,這小子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遊煒嗬嗬一笑,“鑽山豹在道上的資格比我要老得多,也是很有實力的一位大哥,但是,這一次他卻栽在了侯正東這小子的手下,手下的幾十員幹將被侯正東這小子一個個地砍翻在地,他自己當時都嚇得尿褲子了。”
“鑽山豹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能夠把他嚇得尿褲子,隻能說侯正東這小子的發起瘋來絕對很嚇人。”
劉勇聞言一愣,臉色一變,腦海裏閃過上一次跟侯正東搏鬥的畫麵,自己才扣下扳機,這小子就跟鳥一樣飛了過來,自己有槍在手卻僅僅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
“勇少,你第一次來祁溪,必定要好好地招待你一番才成,我已經在騰龍酒店訂了房間了,走吧,吃飯去”。
遊煒拉開車門,鑽進了汽車,他將劉勇蒼白的臉色看在了眼裏,劉勇不是個傻瓜,他們這種紈絝子弟在普通老百姓麵前橫行霸道,張牙舞爪是很在行,不過,碰上了侯正東這種不要命的瘋子,就手足無措了。
當然,能夠借著劉勇的手除掉侯正東,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勇少,我知道你跟侯正東這小子結下的梁子不小。”遊煒發動汽車,眼睛裏閃過一抹陰鷙的神色,“侯正東這小子身手太好了,說實話,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對付侯正東這小子還是不能來硬的。”
劉勇點點頭,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嗬嗬一笑,“龍哥,我爸很快就要來永川上任了,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現在也就隻有你有能力逼得侯正東下狠手,到時候,我再讓刑警出麵,隻要他進去了,再想出來就難了。”
遊煒聞言一愣,心頭一寒,劉勇這小子太狠了吧,侯正東的身手再好也有力盡的時候,更何況警察的手裏有槍,幾把槍一指,逃過了一顆子彈還會有無數顆子彈。
一旦,侯正東進了監獄,劉勇的各種手段都會用上,侯正東再想出來就難了,尼瑪,劉勇這小子的意思這是讓自己來做這個惡人,逼侯正東下手殺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