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又帶著翟南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整個過程裏,翟南依然是被蒙麵。到了目的地之後,翟南的蒙麵巾被拿開了之後,就看到甄右渠站在他的麵前。甄右渠一臉寒霜,神色冷漠的看著翟南,他似乎是在無聲的譴責著翟南。
翟南也不說話,一臉無辜的看著甄右渠。
“你可知罪?”甄右渠的聲音就像是寒天臘月一樣,讓翟南不由得戰栗了一下子。真的是太冷了。
翟南很茫然的說道:“我不知道啊。”這是他給自己定下來的基調,那就是裝無辜。
“不知道?難道血殺令牌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膽子真的很大啊,居然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報告給組織知道。你可明白,你這次闖下了潑天大禍,要不是我一直力頂你,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對甄右渠的話,翟南自然是不會相信。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老騙子,你信他最後估計連骨頭渣子也不會剩下。不過翟南還是裝作很感激的樣子:“那就謝謝您了。能跟在你的手下,那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這麼用心對你,可是,你卻對我很差啊。你知道不知道這次的事情讓我很被動。血殺令牌要殺的人是我們組織的人,你麻煩大了。”甄右渠又是麵色一冷。
翟南暗暗發愣,不會吧?那個謝三槍居然也是組織的人?那可是東北地下世界的關鍵人物之一啊。難道組織的力量這麼強大?不對,這裏麵有古怪。如果真是如此的話,甄右渠還會這麼溫和?他恐怕直接就對我下手了。翟南越想就越是覺得甄右渠是在誆騙自己,他不由得笑了起來——當然,隻是在心裏笑。
他臉上還是誠惶誠恐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這事情會鬧這麼大,說真的,我也是無辜的啊。我是恰逢其會,要不是瞿鳳儀的話,我怎麼也不會介入這個事情,我其實也很無奈。“
“哦,這麼說你是有苦衷了?那就說來聽聽。你一定要詳細的把每一個細節都說清楚了,不然的話,就算我想為你說話,也是幫不了你了。”甄右渠神色淡漠說道。
翟南在心裏怒罵這個老小子,幸虧老子機靈,不然就被你這恩威並施給弄得什麼都說出來了。翟南立刻就把自己加工過的一些料爆了出來。那些大家都知道的,自然說得分毫不差。而血殺令牌什麼是怎麼得到的,如何跟瞿鳳儀搞到了一起,卻是經過了藝術加工。總體說來,翟南的話聽上去還是比較可信的。
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甄右渠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翟南不由得心裏打鼓。
甄右渠直勾勾看著翟南,忽地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老規矩,我們還是用測謊儀吧。我告訴你,這可是最新的科技產品,比上次的產品準確度更高,你還是老實交代了。要是一會出現了偏差,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