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有些懊惱,不過,現在卻是沒有什麼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翟南皺起眉頭,卻是恍若聽而不聞,有什麼事情難以解決一般。
古書雲哼了一聲,說道:“莫非小友到現在還判斷不出病情麼?哦,差點忘了,小友都沒有切脈,這可是基本功啊,怎麼能忽視了呢。”
古書雲左一口小友,右一口小友,聽上去倒是親熱。不過話語中都是擠兌的話,讓葉茗很是不滿。
那陸公子也在一邊湊熱鬧,他怪笑說道:“古師傅你這就不對了,說不定人家有新型的治療方式呢。你們這些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也會有落伍的時候啊。”
陸公子真的是對翟南很記恨,直接就開口嘲笑起翟南來。
就在這個時候,翟南卻是輕輕一笑,開口說話了:“我的判斷跟老先生一樣。”
“哈哈哈,隻不過會跟在別人身後鸚鵡學舌而已。”陸公子嘲弄著翟南,一邊還得意看著葉茗,自以為自己占據了上風,風姿瀟灑。卻不知在葉茗的眼裏,他隻是一個厭物罷了。
那古書雲也是灑然一笑:“原來小友也是這個判斷啊。那看來隻能我出手開藥方了,畢竟我有很多年的經驗。”古書雲這是想要在跟翟南的爭鬥裏占據上風,取得主導權。
翟南笑嗬嗬的,卻是猛地說道:“等一下,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
“嗯,你什麼意思?”古書雲頓時愣住了。
翟南憐憫的看了古書雲一眼,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第一眼看上去跟顧先生您是差不多的判斷。不過,我仔細又看看,卻是發現了不同。我覺得她是中毒了。”
“中毒?”古書雲嗤笑了一聲,“你不要危言聳聽好不好。醫者父母心,每一條性命都是值得尊重的,更別說葉夫人這樣的高貴人物了。你連把脈都沒有去把,就在這邊胡說八道,真是豈有此理。就憑你也好意思稱自己是中醫?我真的是羞與你為伍。”古書雲對翟南是大加鞭撻,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
夜凝莊也是露出狐疑神色,她覺得翟南是有些草率了。而且,自己怎麼可能中毒呢?自己現在處於半隱居的狀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周圍都是親近的人,不可能會中毒啊。
“嗬嗬。我覺得古先生還是不要在這邊心憂天下了,還是先關照一下自個兒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左肋下麵經常隱隱作痛?是不是覺得現在精力很是不濟,總是會忘記一些事情?”翟南淡淡一笑,“這症狀可是不太好啊,你好自為之,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至於你,那就更有意思了。肯定是夜夜笙歌,樂不思蜀了吧?年紀不大,卻是已經腎虛了。再過兩年,估計男女之事就不行了。”翟南後一句卻是對陸公子說得,讓陸公子麵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