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晃腦袋,笑著說道:“嗬嗬,你不知道,我腦袋上包紮的紗布是一個騙子醫生給我包紮的,當時我們還嚇唬了他半天……”說著為她講起了我們在冰麵上烤魚事情,絮絮叨叨,一直從烤魚到遇到那個騙子醫生到終,給她將了個遍,期間還穿插幾個小笑話,逗的劉一帆嗬嗬隻笑。
“然後呢?”劉一帆雙手撐著下巴,較有興致的看著看侃侃而談的我。
“然後我們就隻好跟著劉冰往他家走了,唉,你不知道,這大冬天的天氣冷不說,山路還難走,又沒有路燈,我們隻能靠著手機微弱的燈光往前走,一路上我們三個人也沒有什麼話說,安靜的厲害,後來聽到路邊的草叢中有聲音,我還以為遇到了夜鬼……”
“嘿嘿,你才是夜鬼呢。想不到你這麼膽小哈。三個人走路上都一驚一乍的,當時我在路邊……呃,那什麼,聽到有聲音,又看到藍汪汪的三個東西一搖一擺的往過走,我還以為是遇到了什麼野獸,沒想到碰到了你們。”
“哪裏的話,我哪裏膽小了啊!”我生怕在美女麵前落了麵子,正正麵容說道:“那天實在是特殊情況,你不知道,我小時候一個人走夜路都沒有害怕過。”
劉一帆並不相信我的話,緊抿櫻唇笑了起來。就這樣,我們兩人在醫院的病房裏開始聊了起來,從兒時的記憶一直料到了讀大學,氣氛異常融洽,我們兩個關係也拉近了不少,直到快要到中午的時候,劉冰和鼻哥才推開了病房的門,招呼我道:“楊陽你現在能不能走了?行的話我就去辦了退院手續,如果不行的話就再住一天觀察觀察。”
我搖搖頭掀開被子就下了床,伸展一下身體開口道:“退院吧,我沒什麼事情了,就是腦袋有點疼。不過不礙事。”
“不行就再住一天吧,別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可沒法給你家裏人交代。”鼻哥見我說還有點頭疼,關切的說道。
“不用。”我晃晃腦袋說道:“別住院了,在這裏住著還不和家裏住著一樣?何況這裏住一晚上也花費不少吧。”
“花費不花費的不要緊,還是人重要。”鼻哥笑著說道:“你忘記了那幫家夥為我們掏的一千三百塊錢嗎?前天晚上花了四百多,現在這裏還有九百多塊錢呢,就當是那幫家夥為我們掏醫藥費了。”
“啥?”我聽了鼻哥的話,看看低頭不語的劉一帆問鼻哥道:“那九百塊錢不是已經交了醫藥費嗎?怎麼還有?那我的醫藥費是誰付的錢?”
我看向劉一帆,卻見劉一帆低著頭不說話,隻好出言問道:“是不是你付的?我可不能要你的錢……”
“誰付錢很重要嗎?”劉一帆不等我把話說完,抬起頭看著我說道:“是我付的錢又怎麼了?你還不是為了我受的傷?”
“那我也不能要你付錢啊。”我皺著眉頭說道:“再說了,你也是在讀書,哪裏來的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