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王勇義見我再次說道他欺騙別人的事情,無奈的搖搖頭,似乎我說他欺騙人還是冤枉他了,見我向他看來,他連忙擺出一副小人的姿態,改口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在也不敢了。”
我看著這個頭發已經有了白發的王勇義似乎很是畏懼我們一樣,對我很是害怕,心中虛榮心膨脹,第一次感覺到一種欺負人的快感,我學著電影裏黑幫大哥的口吻和他說道:“嗯,那我們就走了,你要好自為之。”
在王勇義的點頭哈腰中,我們三個走出了回春診所的大門。走在街上,我自動過濾了周圍行人投過來的一樣眼神,正一正頭上繃著的紗布摸出一根煙問兩人道:“爽不爽?哈哈,一分錢都不掏還白的了這麼多的藥。”
“媽的,那醫生也太TM不是個東西了,都他媽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一點點的道德心都沒有,還真是信口開河。媽的一副藥就要三百塊錢,簡直就是找死,就是他這麼一副德行,我看他那藥材也不見得是什麼真材實料。說不定就和電視中演的一樣,裏麵摻了什麼牛糞馬糞的。”劉冰從診所裏出來之後就一直罵罵咧咧,對那個醫生的行為很是看不慣。
“可不是嗎?實在是看他一個外鄉人來我們這裏做生意也不容易,要不然我今天非要他好看不行。”鼻哥一腳踢開腳底下的一個易拉罐惡狠狠的說道。
“那醫生好日子過不了多久,我們沒權沒勢的,也就隻能嚇唬嚇唬他而已,等哪天他遇到真正混社會的,讓教育一番就知道怕了。”我打斷兩人的話說道:“還是別說這些了,趕緊想想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吧,這天就快要黑了,我都一天都沒有回家了,家裏人肯定很擔心。但我現在這副樣子也不能回去了,回去還不得讓我媽把我罵死。你倆呢?想好了去哪裏沒有?”
鼻哥搖搖頭停下腳步,看著十字街口的燈光說道:“快別說這了,你不敢回家,你以為我敢?我也正為這事發愁呢。”
劉冰看看天色說道:“這樣吧,既然你倆都不敢回家,不如都到我家去呆兩天吧。”
“你家裏看見我們這樣不會說什麼?”鼻哥詫異的問道:“再說了你家裏還有住的地方嗎?別我們去了給你家裏添麻煩。”
劉冰敝嘴道:“我家裏沒人,就我一個人。我爸我媽這幾天不在家,去了我姐姐家。不要擔心這個,住的地方也好說,我關鍵是擔心我們幾個回去了之後誰做飯?我可還是不會做飯,頂多會煮個泡麵。”
聽了劉冰的話,我欣喜不已,拍拍懷中的一千三百塊錢巨款戲虐的說道:“咱有錢了好不好,還做什麼飯,買它十幾二十斤的烤肉回去,餓了就烤熱了吃。”
“對啊!我們還有一千多塊錢的巨款,這還擔心什麼。走起!”鼻哥也是欣喜不已,說著就掏出手機給他老爸掛了個電話說要去同學家玩幾天。
我看看劉冰與鼻哥,見兩人等著我,我便也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家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