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一個能說的人,見美女問起,一時間起了興頭,便與美女聊了起來,一直從這次的捕魚聊到了我小的時候跟著我二舅上山圍獵的故事,絮絮叨叨,將自己所經曆過的有意思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個遍,把美女吳靜聽的心馳神往,雙手撐著下巴,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那後來呢?”
“後來山雞沒有逮到,反而被我們自己家的獵狗吃了,獵狗吃了已經中毒的野雞之後就死了。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那野雞有毒,還攆著著獵狗跑了半天,把我二舅氣的直罵:‘白養你這麼長時間了,逮了個野雞都不知道送回來,居然自己就吃了,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
“啊,死了?那麼有靈性的獵狗居然死了,你們都沒有搶救過來嗎?”吳靜已經被我的故事調動了起來,聽說我家的獵狗死了,臉上寫滿憐惜,驚異的問我:“那後來呢?”
我撩撩火堆,見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滿臉期待的聽著我講,而那個小男孩更是誇張的伸著脖子皺著眉頭,仿佛他就是當時攆著獵狗滿山跑的那個人,我見大家期待的神色,頓時虛榮心膨脹,點一根煙悠悠的說道:“後來我們下山的時候,獵狗體內的毒性就發作了,從山坡上直接栽了下去,撞在了石頭上死了。”
“啊?”安怡霞驚呼一聲:“原來是撞死的啊?”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不是毒死的,是撞死的,當時下山的時候,獵狗毒性發作,腿發軟根本都站不住,直接就滾了下去。後來那天晚上回去之後,我二舅披著被子在狗窩前哭了一晚上。”
“唉……”
“咳咳,不說這麼淒慘的故事了。”我再次撩起火堆,向裏看去,卻見一顆顆圓溜溜的土豆都已經被烤成了一顆顆黑色的土包模樣,我伸出手中的枯枝將一顆土豆皮捅破,看到裏麵的果肉已經變成了白黃色的土豆泥,便開口道:“可以吃了。”
兩位美女並不知道我們火堆中還埋著土豆紅薯,我捅破土豆皮的時候才聞到一股股烤香味,安怡霞醒醒鼻子,語氣驚喜的說道:“你們還烤著土豆呀,真香。”
我點點頭,用枯枝將火堆中的土豆紅薯全部扒了出來,頓時一股股濃鬱的烤香味彌漫在四周,鼻哥獻殷勤的剝開一個外觀烏七麻黑的土豆,將裏麵亮白色的土豆泥用食品袋子包裹了遞給坐在他旁邊的安怡霞說道:“你們還沒有吃午飯吧,嗬嗬,來吧,請你們吃個土豆宴。”
安怡霞嗬嗬一笑接過鼻哥的土豆泥,將土豆泥湊到鼻前聞了聞說道:“哈,真香呢。”
我見安怡霞抿著嘴將土豆泥放入口中,笑著問道:“怎麼樣?熟了沒?什麼味道?”
安怡霞點點頭說道:“嗯嗯,熟了,熟了,好軟,好綿,好好吃啊。”
我剛想為旁邊的吳靜也剝一顆土豆,卻見她不顧土豆上沾滿的黑灰,直接用手拿起了一個土豆剝開了,她吹開土豆泥上騰起的層層熱氣,咬一口說道:“嗯嗯,真好吃,我都有好多年沒有吃過烤土豆了,距離我最後一次吃烤土豆都過去好多年了。”
小男孩見我們都開始吃了,也不管不顧的拿了一顆土豆就吃了起來,隻是他誇張的吃法被燙人的土豆泥燙了一下嘴巴之後便也學乖了,學著兩位美女的樣子,吹開熱氣,小嘴輕抿。樂的我們哈哈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