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順利的在藥鋪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藥材,四副藥材。這是他全部的希望所在,他有一種感覺,這四副藥才下去自己的身體一定會有變化。
自從天下披風的事情出了以後,麗水城內風聲鶴唳了好久。進進出出的官兵盤查的緊呢,不過有著鳳仙苑腰牌的郎文安然度過了這次危機。大壯明顯不敢來了,郎文偷偷在河邊的喜鵲窩裏放的幾十兩銀子都被大壯取走了。
經過三次藥浴,郎文體內的蓮子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大小翻了一倍而且顏色也更深了。郎文泡在水裏,全力運轉著內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肉骨骼有了很大的強化,尤其是中級武者用到的這些經脈更是強化了不止一倍。
忽然郎文福靈心至的將一絲絲的真氣朝著紫葉幽蓮送了過去,那絲真氣倏地一下消失了。郎文再次將一股真氣送了過去,依舊石沉大海。
郎文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那條斷裂的經脈橫亙在他通往高級武士的道路上,如果邁不過去郎文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中級武士的真氣量不大,很快就被郎文悉數送給了紫葉幽蓮。就在最後一絲絲的真氣消失在蓮子中,一股令郎文戰栗的悸動狠狠的砸向了郎文的心髒。
郎文忽然感覺到了什麼,他緊守心神,細細的觀察著。一絲乳白色的真氣從紫葉幽蓮裏釋放了出來。要是不郎文細細體會還真就發現不了。
白色的真氣似乎是郎文真氣的變種,郎文隱隱還能引導著它朝著特定的經脈裏前行。一路上早就被強化過的經脈並沒有阻礙白色真氣的前行,這股真氣就像是一位飯後散步的老者,走的雖然慢但是很穩健。
郎文意識到這也許是自己的機會,他不敢有絲毫大意,耐心的等待著真氣的前行。時間過得慢,郎文就像過了好幾天似的。白色真氣進入到那條斷裂的經脈後明顯更慢了。
那條斷裂的經脈已經被錢給付藥材滋潤的不錯了,除了斷裂麵仍舊存在外,兩邊都已經恢複了很大的活性。
就在真氣運到斷裂麵時,一股劇烈的刺痛傳來。仿佛是一根箭矢射穿了郎文的胸口。郎文悶哼一聲,四肢緊緊貼住了池壁,還是濺起了一灘水花。
這絲真氣居然把斷裂的兩頭貫穿了起來。消耗著自身的能量,在斷裂麵之間拉起了無數條白色的細絲。當郎文忍者痛再次內視觀察時,他驚奇的發現斷裂麵之間原本阻隔的血肉已經被燒出一個洞來無數的白色細絲編織成了一個白色的圓筒將斷裂的經脈連接了起來。
郎文忽然明白了,他是多麼的幸運。他的傷勢小時候受的,如今在斷裂的縫隙處早已長出了血肉組織。就是燕飛霞拿到了高級的丹藥也隻能催生經脈愈合而無法打通經脈間的壁壘。這絲真氣居然打通了壁壘,而且還構建了經脈的連接管線。郎文能感覺到,即使自己不在用藥,經脈也能緩緩的生長對接在一起。
巨大的幸福感衝擊著郎文的大腦,他想哭,又想笑。他想起被抓走的母親,想起被人屠殺的羅叔,無數的畫麵在他眼前掠過。
娘,我回去救你!你等著我!
良久,郎文縱身跳出了池子,穿上衣服快速的離開了小院。
‘桃兒街’是麗水城裏貧民區裏很普通的一條小街,中午人多時也看不到幾個人。就在桃兒街的最裏麵有一個不起眼的無名小巷,小巷不深隻有十幾丈,也隻容得下一人通過。小巷子的深處有個破敗的小店,點著一隻隨時要滅掉的油燈,乃是一個很小的雜貨鋪。
一個六七十歲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坐在鋪子前納著鞋底。老太太一身粗布衣衫,眼睛也不太好用,雙手哆哆嗦嗦的半天也做不了半隻鞋底。
郎文站在老人麵前低聲道:“啞婆婆,我來看看貨。”
老人抬頭眯起眼睛看了看郎文,就像沒聽到似的,又低下了頭繼續幹活。郎文直接邁步進了小店在一個破鐵桶裏翻了起來。不一會他選定了一個信封揣在懷裏,又在小樓子裏選了幾包東西,臨走時在啞婆婆的針線盒子裏丟下了五兩銀子。
一直等到郎文走了,啞婆婆才抬起頭微微笑著拿起了小樓子裏的銀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其他人都是留下一兩銀子的,算是進門錢,隻有郎文每次來都是留下五兩,也隻有郎文每次來都能找到合適自己的任務。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可是偏偏那些人就是不舍得那幾兩銀子。
胡歪,是個很難聽的名字,但是其人卻相貌堂堂,身高足有一米八,肩寬背後濃眉大眼,放到現代絕對一副成功好男人的摸樣。他作為麗水城庫司總管胡天明的獨子絕對沒有辱沒了他相應的地位和名聲。此人搶男霸女無惡不作,尤其喜好玩弄女色,依仗自己相貌不錯,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百姓中聲名更是狼藉。
郎文看完了這個任務後,就知道這個任務十分適合自己,胡歪雖然是武俠但是武功荒廢久了,對付起來容易的多,但這個任務卻有著武俠任務的獎勵,足足兩千多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