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徐夫人麵紅耳赤,本能的想要辯駁,卻無從說起。
在他們這些家裏哪有真正意義上的孩子呢?十歲,好些時候都能定親了,真的不小了。
年紀大,身體強壯的大孩子一味哭鬧;年紀小,身形瘦小的孩子卻用力抿著嘴一派沉靜,這樣強烈又明顯的對比,在場的人都不禁心緒翻滾。
都說見微知著,其實對他們這些人而言,事實的真相反倒不那麼重要,更要緊反而是這裏頭透出來的各種信息,真的太耐人尋味了。
大家族的孩子與生俱來就擁有了許多尋常人家可能窮及一生都無法得到的東西,可相應的,他們也肩負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沉重壓力和責任,在很多時候,真相不要緊,過程也無所謂,可是你的態度和處置方式至關重要!
三歲看到大,這兩個孩子都不止三歲了,此時此刻的言行舉止差不多就已經能夠窺見日後為人處事的雛形。
藍源隱晦的瞥了藍軻一眼,心中暗自搖頭。
那孩子的天分,到底是差了些。
不過眼下在自家地盤上,他倒不好偏心太過,等下微微皺眉,不理會自家兄長和嫂嫂哀求的麵容,直直的看向藍軻,“軻兒,叔叔問你,你且據實回答,不得有一字半句的虛言!”
雖然藍源從不動輒打罵,但藍軻真的挺怕他的,當下打了個哆嗦,先就有些怯了,“是。”
說著,就忍不住將求救的視線投向自家父親。
藍瀚生怕自己兒子吃虧,也顧不上許多,忙滿臉堆笑的對弟弟道:“你瞧,不過一點小誤會罷了,莫”
話音未落,藍源就刷的一下子看過來,正色道:“兄長此言差矣,常言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此番雖然好似隻是兩個孩子拌嘴,但若不徹查到底,有理的難免冤枉,無理的越發囂張,長此以往那還了得?千裏之堤潰於蟻穴,你我身為藍家子孫,更該嚴於律己,不敢有一絲一毫懈怠,又豈能蒙混過關,敷衍了事!”
藍瀚雖然是兄長,可麵對這個各方麵都壓自己一頭的弟弟,也真的是沒話說,尤其最怕他這樣一本正經地對自己說教,簡直猶如爺爺在世,直叫他恨不得頭皮都炸開了,哪裏還敢辯駁?隻好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努力為自己挽回一點顏麵:“你說的有理,我又何嚐不是這個道理?不過怕嚇著孩子罷了……”
藍源這個人原則性十分強,一點不打算給自家兄長麵子,當即道:“既然做得出,就該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如今我不過問明實情,又哪來嚇得著嚇不著之說?”
藍瀚給他說的啞口無言,又被他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也有點惱羞成怒,當即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徐夫人是知道自己兒子脾氣的,而且剛才那小子又怒氣衝衝的跑了,必然是有火沒處撒,這才打算挑個軟柿子捏。誰知道以前的軟柿子如今卻成了鐵板,還會反咬一口了……
一番話說的徐夫人麵紅耳赤,本能的想要辯駁,卻無從說起。
在他們這些家裏哪有真正意義上的孩子呢?十歲,好些時候都能定親了,真的不小了。
年紀大,身體強壯的大孩子一味哭鬧;年紀小,身形瘦小的孩子卻用力抿著嘴一派沉靜,這樣強烈又明顯的對比,在場的人都不禁心緒翻滾。
都說見微知著,其實對他們這些人而言,事實的真相反倒不那麼重要,更要緊反而是這裏頭透出來的各種信息,真的太耐人尋味了。
大家族的孩子與生俱來就擁有了許多尋常人家可能窮及一生都無法得到的東西,可相應的,他們也肩負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沉重壓力和責任,在很多時候,真相不要緊,過程也無所謂,可是你的態度和處置方式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