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點兒吃的,也沒什麼山珍海味,值什麼?”展鴒又麻利的給包了些,叫捎信兒的人一同帶著,“頂了天才多少成本,偏你們倒記著了。”
兩位道長說不過她,隻好眼睜睜看著客棧的夥計提了一大包東西,騎著騾子走了。
“哎哎,這,這可真是……”宋道長有些手足無措的道。
他們本是來與兩位道友交流的,怎的又能要東西呢?
展鴒和席桐也不過多解釋,隻拉著他們說酒精的事兒,這兩位心思比較單純,討論起來之後,哪兒還能想起旁的?這件事也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混過去了。
兩位道長都是做事十分仔細的,宋道長還特意帶了小本本,上頭詳細記錄著他們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加了什麼幾兩幾錢,又有了何種反應,無一遺漏。而一旦遇到情況比較特殊的,他們還會畫個圖,儼然已經滿足了成熟實驗記錄的全部要求。
四個人坐在院子裏討論的熱火朝天,展鶴和秦勇兩顆腦袋從大柳樹後頭探出來看了半天,十分好奇。
這是幹嘛呢?
“你認識那倆道士麼?”秦勇問道。
可千萬別是哪兒來的野道人騙錢的吧?這展姑娘和席兄弟都十分樂善好施,為人也豪爽大氣,並不如何計較細枝末節,莫要給什麼人盯上了才好。
展鶴點頭,脆生生道:“是城東清宵觀的道士哩,哥哥姐姐帶我去過,他們給了我們好多好吃的栗子和核桃!做板糖可好吃!”
唔,說起來就又想吃了,回頭問問姐姐還有沒有核桃,能不能給鶴兒做點核桃板塘?芝麻的也好吃……唔,口水要流出來了。
秦勇失笑,故意問道:“有多好吃?”
既然去過,那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
展鶴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掄起胳膊畫了兩個大小不一的圈,“果凍和雪糕這麼好吃,板糖就這麼好吃!隻,隻差一點點哦!”
秦勇笑著點頭,“哦,原來有這麼好吃啊,我知道了。”
展鶴又有些遺憾的道:“可惜姐姐說了,我還小,每天隻能吃一塊,就這麼一小塊!”
說著,他就用嫩生生的手指頭小心翼翼的比了個大小,秦勇瞧著,也就一個指甲蓋那麼大了。
“呦,還真不多,不過你姐姐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有道理。”
“嗯,”展鶴老老實實點頭,捂著嘴巴神秘兮兮的道,“哥哥也說了,不管大人還是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呀,牙齒會壞掉的,每次吃完要漱口。先生和紀大夫他們也不給多的!”
哄完孩子之後,秦勇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這兩個掌櫃的實在不凡,交際也忒廣了些!上到達官顯貴,下到販夫走卒,如今竟還多出來兩個道士!好像不管什麼身份地位的人都能搭上話似的,最稀罕的是,大家的關係竟然還真不錯!
神奇,忒神奇!
不過他們跟道士往來是要幹嘛?成仙嗎?
他輕輕戳了戳展鶴的肩膀,小聲問道:“你哥哥姐姐難道還要吃仙丹嗎?”
“不過點兒吃的,也沒什麼山珍海味,值什麼?”展鴒又麻利的給包了些,叫捎信兒的人一同帶著,“頂了天才多少成本,偏你們倒記著了。”
兩位道長說不過她,隻好眼睜睜看著客棧的夥計提了一大包東西,騎著騾子走了。
“哎哎,這,這可真是……”宋道長有些手足無措的道。
他們本是來與兩位道友交流的,怎的又能要東西呢?
展鴒和席桐也不過多解釋,隻拉著他們說酒精的事兒,這兩位心思比較單純,討論起來之後,哪兒還能想起旁的?這件事也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混過去了。
兩位道長都是做事十分仔細的,宋道長還特意帶了小本本,上頭詳細記錄著他們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加了什麼幾兩幾錢,又有了何種反應,無一遺漏。而一旦遇到情況比較特殊的,他們還會畫個圖,儼然已經滿足了成熟實驗記錄的全部要求。
四個人坐在院子裏討論的熱火朝天,展鶴和秦勇兩顆腦袋從大柳樹後頭探出來看了半天,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