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紹忍不住把她抱在腿上,伸手輕撫那潮紅的臉頰,一寸一寸。

就算在京都,紀瑤也是少見的美人兒,不止臉好,身段也好,哪怕她是小家碧玉配不上他侯爺的身份,他也願意娶她,把她當掌心裏的珠子,隻是……直到今日他才知,紀瑤喜歡的人仍是宋昀。

她上回染了風寒,迷迷糊糊中叫出那名字。

他心頭如被針刺,卻不能提,這是何等的恥辱?

楊紹的手指停在咽喉之處,緊了緊。

男人眸色在這一刻極為暗沉,對視間,仿若會陷入旋渦,紀瑤莫名的感到一股冷意,撫上他手背道:“侯爺,你怎麼了?”

纖長的手指像蘭花,楊紹低頭親了一口,打開食盒:“餓了吧?”

“嗯。”紀瑤撒嬌,“你喂我。”

倒是能一如既往的裝著,楊紹想起初次在玉滿堂見麵,她嬌羞的一低頭,那時候自己就已經被騙了。剛才耳邊的婉轉低吟,肯定也不是因為他,不知她想著誰,才會有這樣的興味,他有種將她撕了的衝動。

紀瑤確實餓了,催道:“快喂我。”

楊紹將棗泥糕送到她嘴邊。

紀瑤吃了一口,眯著眼笑:“真香啊,這棗泥裏放了桂花。”

她笑得比棗子還甜。

楊紹道:“新鮮做出來的。”

為了這份新鮮,他特意等在千味齋的廚房門口,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就像當年想見她,守在紀家門口。

“喜歡吃,多吃一點。”他又喂了豌豆黃。

他很有耐心,也是最後的一點耐心了。

這些天的遠離讓他明白,光是憤怒並無作用,因為紀瑤照樣開開心心的,享受著侯爺夫人的名頭,享受著奢華,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不能讓她這樣逍遙下去。

他楊紹,決不受這種屈辱!

男人磨刀霍霍,而紀瑤卻毫無覺察,還沉浸這種寵愛中,叫他喂水。

楊紹一一聽從。

誰料這杯水下去後,不到片刻便覺腹中著了火,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紀瑤哐當一聲摔了杯子,渾身抽搐。

“侯,侯爺,我……”紀瑤想驚叫,可卻突然發不出聲音了,她呼吸不過來,伸手抓向自己的脖子。

像瘋了一樣。

楊紹雖然想懲治她,但卻不是以這種方式,他很快反應過來,箍住紀瑤的手,厲聲道:“今天誰燒得水,誰碰過茶壺,給我一個個找出來……陳素,你去回春堂請大夫!”

紀瑤是他的人,就算是死,也隻能由他來動手!

屋裏屋外頓時像炸開的鍋。

沸沸揚揚。

紀瑤疼死過去又醒來,也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隱隱瞧見一個血人跪在地上哭:“侯爺,這妖孽原本就該死!因為她,紀廷元才會勾結三皇子……紀淑妃又在宮裏跟皇貴妃爭寵。留著她,侯府必亡!誰能抗衡太子……”

“我也是為楊家,隻有這妖孽死了,侯府跟紀家脫離關係,才能保全!”

“你難道不是要毒死本侯?”

“不,不,奴婢不知侯爺今日會來,奴婢也有解藥……”

楊紹忍不住把她抱在腿上,伸手輕撫那潮紅的臉頰,一寸一寸。

就算在京都,紀瑤也是少見的美人兒,不止臉好,身段也好,哪怕她是小家碧玉配不上他侯爺的身份,他也願意娶她,把她當掌心裏的珠子,隻是……直到今日他才知,紀瑤喜歡的人仍是宋昀。

她上回染了風寒,迷迷糊糊中叫出那名字。

他心頭如被針刺,卻不能提,這是何等的恥辱?

楊紹的手指停在咽喉之處,緊了緊。

男人眸色在這一刻極為暗沉,對視間,仿若會陷入旋渦,紀瑤莫名的感到一股冷意,撫上他手背道:“侯爺,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