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氏用過早膳之後,太子姬淮從回廊那邊一身雨氣進來了,他現在門口脫下身上的雨衣,又用幹毛巾擦了擦身上少少被沾染上的雨滴,這才走到紀氏身邊來坐下。
一幹侍從全都站在外間,和候著的一幹小宮女們分列兩側,全都靜默地站著,規矩好的連眼珠子都不會動一下。
臨近生產,每一天姬淮都會來和‘兒子’交流一番,這可是他的嫡子,比老大那嫡子天生就尊貴多了,就像他天生比老大身份地位高一樣。
“瑞珍,今天如何?太醫說的預產期就這幾日吧?”姬淮眉目柔和,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期盼了許久的‘嫡子’。
紀氏掩唇笑道:“殿下,妾身很好,這場雨下來,空氣就涼爽許多,倒是比昨日舒服多了。”
姬淮心情很好,爽朗笑道:“好好好,太子妃感覺好,我兒子也就感覺好了。”
“哎,殿下,你總是念叨著兒子兒子,若是女兒,殿下就不喜愛她了麼?”紀氏眉頭微微上攏,整個人就顯得很憂愁。
姬淮連忙說道:“女兒當然也好,孤的嫡女那也是千金,比老大那嫡子身份都貴重,瑞珍不可多思。”反正不管如何,先把太子妃安撫下來,太醫都說了十有八-九是兒子呢!
紀氏垂眸,半晌歎息道:“是妾身無能,沒能早早為殿下誕下嫡子。”
姬淮想起太醫說的女人懷孕期間最忌諱多思多想,憂思會影響孩子的發育,便連忙虎著臉說道:“太子妃這是何意?孩子不是已經快生了麼?何況就算這次不是兒子,下一次再生便是,有道是先開花後結果,嶽母也是先生下瑞珍,才有後麵的幾位小弟出生,想來瑞珍是遺傳了嶽母的體質。”
反正不管怎樣,想把太子妃的情緒安撫住,這一胎一定是兒子,這可是禦醫診斷出來的,準沒錯!
姬淮暗暗給自己鼓勁,這對除了皇帝皇後外天下最尊貴的夫妻不一會就其樂融融、含情脈脈,而腹中的孩子,總覺得耳邊好吵,但她又動不了,實在是不舒服,不管了,好困,先睡一覺再說。
半個時辰之後,姬淮親自見著春香她們服侍紀氏在榻上安睡,他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安撫妻子是個技術活,幸好隻是妻子他才這麼重視,換了其他女人,他早就抬腳走人了。
臨近午時,從早晨開始的綿綿細雨一下子又變成瓢潑大雨了,紀氏醒來,在春香她們的服侍之下,又吃了一餐。
此時她倒是不困了,被雨洗刷過的天空格外的澄明,她望著窗戶外的大雨,嘴角掛著一沫淺淺的笑意。
因為她是第一次懷孕,所以不知道對比,相比於其他人,紀氏懷孕格外的輕鬆。
要知道在皇宮中,十月懷胎就是在走鋼絲,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手段可以讓胎兒一千次滑胎。這十個月,不是沒有人給紀氏下毒、下藥,但就是沒見效。
紀氏用過早膳之後,太子姬淮從回廊那邊一身雨氣進來了,他現在門口脫下身上的雨衣,又用幹毛巾擦了擦身上少少被沾染上的雨滴,這才走到紀氏身邊來坐下。
一幹侍從全都站在外間,和候著的一幹小宮女們分列兩側,全都靜默地站著,規矩好的連眼珠子都不會動一下。
臨近生產,每一天姬淮都會來和‘兒子’交流一番,這可是他的嫡子,比老大那嫡子天生就尊貴多了,就像他天生比老大身份地位高一樣。
“瑞珍,今天如何?太醫說的預產期就這幾日吧?”姬淮眉目柔和,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輕輕的撫摸著他期盼了許久的‘嫡子’。
紀氏掩唇笑道:“殿下,妾身很好,這場雨下來,空氣就涼爽許多,倒是比昨日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