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規規矩矩的接旨,餘開封了寧穀侯,是世襲罔替的,可以傳位餘謹的。
劉春花自然是高興,但是很快就察覺了出來,說道,“老爺您是寧穀侯,那我好歹也是誥命夫人不是?為什麼沒有我的?”
劉春花一直都知道餘青不喜歡自己,她也知道自己有錯,但是隨著餘青的地位節節攀升,已經超越了她所能理解的高度,就開始生出想要彌補的心思來。
可是餘青依然是我行我素,這讓劉春花十分的傷心。
“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我也沒辦法了,我那樣的一個繼母身份,每日過的戰戰兢兢的……”劉春花倚靠門上哭,弄得餘開也沒有了受封的喜悅。
餘謹在屋內端坐了一會兒,默默的低下頭來,他們都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了,一開始不理解姐姐的冷漠,還當她是因為將軍夫人才瞧不起人,結果長大懂事就明白,母親到底做錯了什麼,這樣一個人,姐姐不說恨她就不錯了。
餘謹越聽越是難受,他在廖地長大,也是上的青學堂,自然是受了許多人的影響,對餘青也是極為崇拜,而且因為是自己的姐姐,更為驕傲。
餘謹突然衝了出去,狠狠的瞪著劉春花說道,“你配當一個娘嗎?還好意思要誥命?要我是姐姐,早就下命斬了你。”
餘謹一直都是乖乖的,性格也很安靜,誰知道也有這麼狠辣的時候。
劉春花被餘謹這個眼神嚇到了,捂著臉說道,“你這是……是不是中邪了?”
“你和爹爹吵架的時候我聽到了,是你把姐姐推給土匪的不是?”餘謹卻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餘開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了看兒子,再去看劉春,露出頹然的神色來,無力的說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本想著多年夫妻,總要給你一個機會,如今看來是不行了,讓你繼續帶著孩子,早晚瑾兒也會給你毀了。”說著進了屋,拿了早就寫好的休書,說道,“你拿去吧。”
“我不……”
劉春花被送回了劉家,原本按照劉家老太太的意思,隻當沒有生過這個女兒趕出去就是了,但是想著她到底是餘青的生母,總要給她留幾分體麵,難道真要看著她流落街頭不成?收入家中,給她造了個小佛堂讓她好好的修佛。
劉春花自是不肯,鬧了幾次,卻也不見人放她出去,這才老老實實的修佛,後來餘謹成親才被接了出去,不過幾年就病故了。
這一年的秋天,已經身為太子的廖秀章大婚,迎娶烏有渝,因著是第一次的喜事,加上是餘青的長子,又是未來儲君的身份,辦的很是盛大,十裏紅妝也不過日此,烏有渝的父母笑的合不攏嘴,想著當初要賣掉的孩子,居然飛上枝頭當了鳳凰。
廖秀章格外的意氣風發,騎馬去接親。
晚上,日落西山,洞房內,廖秀章掀開了烏有渝的蓋頭,露出她芙蓉一般的容貌來,一時讓廖秀章看的癡癡的,讓烏有渝忍不住紅了臉,一旁的宮女喊道,“太子殿下,請喝交杯酒。”
幾個人規規矩矩的接旨,餘開封了寧穀侯,是世襲罔替的,可以傳位餘謹的。
劉春花自然是高興,但是很快就察覺了出來,說道,“老爺您是寧穀侯,那我好歹也是誥命夫人不是?為什麼沒有我的?”
劉春花一直都知道餘青不喜歡自己,她也知道自己有錯,但是隨著餘青的地位節節攀升,已經超越了她所能理解的高度,就開始生出想要彌補的心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