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的經紀人江城正在旁邊削蘋果皮,聞言,忍不住替餘問打抱不平道:“陸淮啊,要我說啊,這事情,人家那姑娘確實挺倒黴的,簡直就是飛來橫禍,人家原本好端端的在那裏擲鐵餅,誰知道你會突然從旁邊草叢裏鑽出來呢!”
“她倒黴?”陸淮沉下臉,語氣不悅,指著自己被包得裏一層外一層的額頭,冷哼道:“我都被她傷成這樣了,差點兒毀容,我才是最倒黴的那個吧!”
江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讓你突然從草叢裏鑽出來的,要是那姑娘有心髒病,恐怕被你嚇得現在已經躺在醫院裏了!”
“江城啊,我覺得你現在首先應該搞清楚一件事情,到底是誰在給你發工資?”陸淮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江城,“而且,現在躺在醫院裏的人是我,所以你的假設並不成立……你現在應該慶幸,我當時躲得比較快,否則我這張臉就廢了,江城你以後就要喝西北風去了!”
“……”被用工資威脅的江城默默在心裏對陸淮豎了個中指,但心裏那股強烈的正義感還是讓他忍不住說道:“之前不是說,你拍完戲以後就好好待在房車裏休息嗎?你跑去看人家小姑娘扔鐵餅做什麼?”
“首先,我不是去看那隻小慫包扔鐵餅的!”陸淮垂眉看著手機,語氣淡淡地糾正了江城的話,點進餘問的微博主頁後,漫不經心地往下滑了滑,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又說道:“其次,一個人待在房車裏實在太無聊了,校園裏都是成雙成對的,隻有我是自己一個人,對比之下未免太淒涼了,我想在校園裏隨便逛逛,重溫一下當年的校園生活。”
“……”沃日!江城額角滑下三根黑線,忍不住在心裏爆了句粗口,他真的很想拍著陸淮的良心拷問拷問它,現在這種淒涼的局麵到底是誰造成的!
但這次江城忍住了,因為不管他說什麼,陸淮每次都能輕描淡寫地給他懟回來。
“行,你長得帥,你是國民男神,你說什麼都有道理!”江城捏了捏手指,忍住想要把手裏那隻剛剛削好皮的蘋果也丟到陸淮臉上的衝動,用水果刀把蘋果切成大小均勻的小塊盛到盤子裏,又插好牙簽後,才遞到陸淮跟前。
古代太監伺候皇上,恐怕也不過如此!
陸淮勾著唇角,輕聲笑了笑,拉長音調說道:“江城啊,你如果能早一些就擁有這樣的覺悟,你的生活會愉快輕鬆許多!”
說完,陸淮伸手去拿盤子裏江城已經用牙簽插好的蘋果時,臉上笑容頓時凝固住,陸淮收回手指,語氣淡淡道:“江城你知道的,我隻吃切成兔子形狀的蘋果!”
江城很無奈,“不管是兔子形狀的還是正方形的,它不都是蘋果嗎?”
陸淮,“重切!”
江城,“……”那隻鐵餅怎麼沒把陸淮這妖孽給砸死呢!
他就想不明白了,陸淮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在平時的吃穿住行方麵的細節會有這麼多吹毛求疵的毛病呢,比如吃蘋果必須要切成兔子形狀,喝咖啡必須喝現磨的,而且咖啡遞給他時的溫度要正好三十七度,他不喜歡吃香菜,不喜歡吃胡蘿卜,不喜歡吃青椒,所以在劇組吃飯時,要給他把菜裏的香菜、胡蘿卜和青椒全都挑出來!
陸淮的經紀人江城正在旁邊削蘋果皮,聞言,忍不住替餘問打抱不平道:“陸淮啊,要我說啊,這事情,人家那姑娘確實挺倒黴的,簡直就是飛來橫禍,人家原本好端端的在那裏擲鐵餅,誰知道你會突然從旁邊草叢裏鑽出來呢!”
“她倒黴?”陸淮沉下臉,語氣不悅,指著自己被包得裏一層外一層的額頭,冷哼道:“我都被她傷成這樣了,差點兒毀容,我才是最倒黴的那個吧!”
江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讓你突然從草叢裏鑽出來的,要是那姑娘有心髒病,恐怕被你嚇得現在已經躺在醫院裏了!”
“江城啊,我覺得你現在首先應該搞清楚一件事情,到底是誰在給你發工資?”陸淮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江城,“而且,現在躺在醫院裏的人是我,所以你的假設並不成立……你現在應該慶幸,我當時躲得比較快,否則我這張臉就廢了,江城你以後就要喝西北風去了!”
“……”被用工資威脅的江城默默在心裏對陸淮豎了個中指,但心裏那股強烈的正義感還是讓他忍不住說道:“之前不是說,你拍完戲以後就好好待在房車裏休息嗎?你跑去看人家小姑娘扔鐵餅做什麼?”
“首先,我不是去看那隻小慫包扔鐵餅的!”陸淮垂眉看著手機,語氣淡淡地糾正了江城的話,點進餘問的微博主頁後,漫不經心地往下滑了滑,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又說道:“其次,一個人待在房車裏實在太無聊了,校園裏都是成雙成對的,隻有我是自己一個人,對比之下未免太淒涼了,我想在校園裏隨便逛逛,重溫一下當年的校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