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曦,把孩子還給我!”
“段晨曦,你根本就不是一個GAY!”
“媽媽,媽媽,我的媽媽呢?”
“你隻是一個工具而已,沒有資格反抗!”
“不要!”田盼盼驚叫一聲,從噩夢中驚醒,冷汗將她渾身都濕透了,她起身跑到小床旁,嬰兒床中的孩子此刻正在嘬著手指,睡的正香。
田盼盼頹然地坐在床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知是第幾次了,是第幾次從噩夢中驚醒,望著孩子可愛的臉龐,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
時針滴滴答答地走到午夜十二點,田盼盼擦幹眼淚站起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套便裝,然後坐在沙發上等著那個人。
“你果然很準時!”田盼盼望了一眼推門進入的男人,慘然一笑。
眼前這個男人身材像水杉一樣挺拔,他身上穿著高定的西裝外套,逆光將他的眉峰和鼻骨勾勒上一道金色的線。
他真的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如果不考慮性格,那麼他的一切堪稱完美。
“整整十個月,我們的合約到期了!”田盼盼冷冷地望著他的眼睛,想在這雙眼睛中找一點溫度。
“到沒到期,我說了算!”他坐在她麵前,卻逃避了她的目光。
“段先生,你一直是這樣言而無信的嗎?”她冷冷嘲諷道。
他起身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孩子,轉過頭:“不是我言而無信,而是你心腸太狠,你想讓這麼小的孩子滿世界的找媽媽嗎?”
一句話,紮在田盼盼的軟肋上,一時間她竟無語。
“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你覺得我會原諒你嗎?”她的心在顫抖,但是她依舊咬牙堅持:
“至於孩子,我想你多慮了,三歲之內母親有絕對監護權。隻要你不耍卑鄙手段,就是上法庭我也不怕!”
田盼盼揚起臉,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他做下這個局的時候,她也留了一手。
段晨曦一愣,沒想到她竟然早就算計好了,竟然大膽到想跟自己搶孩子。
“田盼盼,我覺得你誤會了。”段晨曦邪魅地一笑:“今天來我不是跟你討論孩子的監護權的。”
田盼盼一愣,準備好的話竟然一句沒有用上。
“你什麼意思?”她警覺地後退一步,卻被他一把抱住掙脫不開。
“什麼意思?我今天來你就該知道是什麼意思!”
段晨曦將她打橫抱起,徑直打開門來到套間內,將她扔在大*床上。
“你要幹什麼!”她尖叫著想逃走,卻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段晨曦一邊解開襯衣扣子一邊邪邪地笑道。
田盼盼知道自己根本抵擋不住他的力量,隻能攀住他的手臂張口就咬,卻被他靈巧地躲開。
“到底是屬狗的!”他笑著,一臉戲謔,仿佛在看一隻困在牢籠中的兔子徒勞地掙紮。
“你個騙子!不守信用!”田盼盼氣得大罵起來。
段晨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想吵醒孩子嗎?”
聽到這話,田盼盼果然閉嘴,就在她猶豫的刹那,身上的衣服竟被他脫下,她隻能抓住枕頭擋在胸前。
“段晨曦,你是不是男人?說話算不算數?簽下的合約,連衛生紙都不如嗎?”田盼盼絕望了,但還在努力辯白。
段晨曦鬆開手,淺淺一笑:“我這個人,什麼時候不講信用了?”
他赤著上身,雕塑般的胸肌和腹肌組成完美的倒三角型。
就算這個樣子,他嚴肅起依舊像個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神,讓田盼盼倒吸一口涼氣。
“合約中說,我們的婚姻到孩子十個月為止。”他說著,慢慢湊到田盼盼耳邊:
“可是並沒有說,是哪一個孩子啊!”
田盼盼頓時明白過來,氣得她大罵道:“段晨曦,你個王八蛋!”
從一開始,他就全部算計清楚了。
段晨曦大笑著將她摟過來:“怎麼樣?你打算等第幾個寶寶的十個月?再說是不是男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田盼盼欲哭無淚,她徒勞地掙紮著很快被他吃幹抹淨。
“別費心了,孩子和媽媽,一個都不能少。”他從身後環抱著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