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幻想還沒有打開,宋陽暉就已經冷冷的遏止了這個念頭。
“不要想著逃跑,這棟房子裏外都有攝像頭。”
我一驚:“這一間也有?”
“當然。”
我大驚失色:“那、那我們......”
媽蛋,那我們翻雲覆雨時的場景豈不是都被拍下來了?!
宋陽暉起身,淡淡道:“放心,我還不舍得讓你情動的模樣給其他人看見。”
我臉上略有滾燙,也不再說話。
等到宋陽暉送來第二碗藥的時候,我已經有些困的迷迷糊糊,不願意起身。
“放那兒,我等會兒喝。”
嘟喃一句,我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結果宋陽暉冷冽的聲音毫不客氣的命令了出來。
“現在就起來喝。”
我的睡意瞬間消散。
一時間,連日來的委屈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多。
我的要求,他不聽,我的拒絕,他不理,我示弱,他可以置若罔聞,現在,就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他都不予理會,簡直是......!
我一骨碌爬起身瞪向他:“你想要我怎樣,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為什麼不放我走?我不是什麼受虐狂好嗎!”
“受虐?”宋陽暉的眼神刹那變得危險,“你覺得待在我身邊就是受虐?”
我咬牙切齒:“不然呢?難道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晚上供你泄欲,白天受你管教,宋陽暉,你該不會真以為養了什麼寵物吧?”
宋陽暉上下審視我一眼,我分明看見他張開了唇畔,可他竟然硬生生壓下了話語,似乎有些無可奈何,又有些困擾。
見他無話可說,我壓下了鼻尖的酸澀,將桌上的藥碗端過來。
這一次小心的試了試溫度,確定沒有那麼燙之後,便一鼓作氣的喝個精光,然後掀過被子背過身。
“我喝完了。”
我對他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
看來宋陽暉對我是一丁點的情分都沒有了,這樣囚禁我就是覺得好玩兒才對,畢竟有一個隨時隨地提供宣泄的女人多方便。
我不由得想到了顧語的那位許文川,一瞬間,我幾乎有些相信莉莉安的那句,這種豪門世家的人會不會都有些扭曲的心理。
看看許文川,表麵上那麼溫文爾雅,可是對待顧語居然......
我不動聲色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如出一轍的紅痕和青紫出現我的手腕上,仿佛昭示著我和顧語經曆了一模一樣的對待。
房門緊閉的聲音傳來,我終於忍不住眼裏的濕潤,埋進枕頭裏任由淚流。
委屈巴巴的嗚咽了幾聲後,我擦了擦眼淚盯著天花板,決定不應該再這樣下去。
我在這間房裏躺了多久?一周還是兩周?
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已經失蹤了吧!
既然這樣,不如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到了晚上,宋陽暉果然照例前來。
他每天也就送藥和晚間的時候才會來的準時,其他時候人影也不見一個,而我起先還天真的以為,等他出門了,我就可以脫身,畢竟他說過,這房子裏隻有他和我兩個人。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說的是“房子裏”,而在別墅的外麵,有一群保鏢分別守衛在不同的出口,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