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暉的回答不以為然:“想過,然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
他笑如春山覆雨:“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種後果,我決定和你換一種方式相處。”
宋陽暉說的換一種相處方式,在這兩天我暫時沒有明顯的感覺,因為我的感冒來得突然,病得洶湧,幾乎把我折磨得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但宋陽暉請來的這名醫生令我感到有那麼一絲心理上的親切,因為那女醫生是我曾經見過麵的——岑曼安。
曾經我流產後,就是在她手裏被調養好的身體,她對我的狀況不可謂不了解,因此治療起來十分熟手。
隻是,每次看見她,我都巴不得診療盡快結束。
今天,她照舊來到了我的房間。
自從來到這間臥室多久,我就在上麵躺了多久,沒有一次機會走出這間臥房過。
岑曼安到來的時候,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直到她把聽診器輕輕放在我胸口時,我才悠悠轉醒。
“吵醒你了?”岑曼安見我清醒過來,麵上露出一抹歉意,“很抱歉。”
我忙道:“沒關係,您繼續吧。”
她繼續在我身上檢查,掀開我的睡衣看了看,眉心緊皺。
我不明所以的往下看去,霎時目瞪口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之前沒有注意,現在露出皮膚看去,從脖頸開始的肌膚上,全都印有宋陽暉留下來的痕跡,深深淺淺不一而足,甚至手腕和腰際上還有被他勒出來的青紫痕跡,在白到幾乎透明的膚色上顯眼到一派淫糜。
我小心翼翼的悄悄去看岑曼安的神態。
她不愧為一個處事不驚的醫生,看見這樣的情形眼睛眨也不眨,沒有半點外露的私人情緒,隻是認真檢查著我的淤痕。
半晌,她終於給我幫被子蓋好:“注意保暖。”
我拉住她的手:“岑醫生,我的感冒很嚴重嗎?”
岑醫生親和的笑了笑:“病得不嚴重,但是身體很虛弱。你之前就沒有徹底調養好身體,現在......”
她的眉宇凝重起來,緩緩看向一旁作壁上觀似地宋陽暉。
“宋先生,作為醫生有些話或許超過了我的職責,但是今天我還是要說一下。”
宋陽暉凝眉:“你說。”
岑曼安就這樣當著我的麵,大大方方道了出來。
“宋太太的身體現在非常羸弱,但這並不是這一場感冒才導致的,看之前她的身體狀況其實還算不錯。”
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我覺得很難為情,卻也隻能裝作什麼都不介意,由著她繼續說。
“宋先生,如果您以後還是執意這樣行事,恐怕宋太太的身體健康永遠也恢複不過來,吃什麼補什麼都不管用。”
宋陽暉的眼神輕飄飄的看向我:“以後我會注意的。”
岑曼安聽他回答的這樣不上心,麵容有些隱怒。
可宋陽暉是誰?他說不聽就不聽,而且還轉了一個話鋒。
“你之前說,她懷孕有危險,如果精心照料的話,成功生下來的幾率有多大?”
我和岑曼安聽到他這句問話,同時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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