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妮斯塔克或將商業聯姻?帶你全麵了解查爾斯·澤維爾的背景”
這些平日很無聊甚至麻煩的八卦帶來了讓人安心的熟悉既視感,佩珀看到後簡直就像是親人一樣。
助理小姐覺得自己升華了。
在托妮斯塔克的鍛煉下,哪天老板跑來告訴她,自己成了超級英雄,她也不會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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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馬裏布的別墅,剛進門托妮就差點被來迎接她的機器人絆倒。
“好了好了,我也很想你。”
她摘下墨鏡,無奈看著繞著她打轉的笨笨,機械臂不甚嫻熟搖搖晃晃,像是小奶狗的尾巴。
一段時間沒有回住宅,大大小小的快遞箱已經堆積得有幾個人高了。
她首先給前一段時間拍下來的波洛克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掛上,還沒來得及欣賞兩眼,賈維斯在一邊提示道:
“小姐,有來自埃德溫先生的跨國大型郵件。”
確實是個大件。
在賈維斯的指點下,她終於抬開那堆前一陣腦熱訂的新型材料,翻出了“另一位”賈維斯送來的東西。
大件用牛皮紙包裹著,單看形狀像是一個畫框,雖然不厚但是平麵很大,她伸直了雙臂才能扶抓住兩邊。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這個畫框非常沉。作為一個大部分時候親力親為的工程師,金工焊接,擰螺絲掄錘子,托妮力氣在女性裏也屬佼佼者,搬動時仍然廢了一番功夫才靠牆放好了。
一邊掛著一張便簽,用墨水寫成三排。
“托妮小姐,我的老朋友就拜托您了。
您最忠誠的,E.J”
埃德溫·賈維斯,霍華德兢兢業業的全能英國管家,勉強算是Jar的前身——不過她自己的賈維斯已經自行升級出情緒模塊,為了避免被人工智能投喂冷咖啡,她從來不承認就是了。
對方很多時候比她爸還稱職,中學時老師叫家長也是由他代勞,托妮的青春期比現在更不老實,隻是不論她折騰出什麼,老管家都能完美收場,基本上不會驚動霍華德的美國隊長尋找計劃。
久而久之她就放棄了這種無趣的尋求注意力遊戲。
在父母車禍後,托妮就讓埃德溫退休了,她本來就是老來女,管家年紀也大了,大家沒必要都綁死在紐約這個傷心地。
之後,她接受奧比的邀請,把總部搬到了加州。
笨笨在一邊把她從回憶裏推醒,機械臂裏躺著一隻螺絲刀。
“你又認錯了,這不是裁紙刀!算了……”她挫敗說著,幹脆上手拆開,把一大團牛皮紙塞到笨笨的傳感器上,它果然開始著急打轉,一下就跑到其他房間去了。
托妮退後兩步,環抱雙臂,看著這幅比她還要高得多的油畫。
畫框是窄邊金屬的,有一些精細的纏枝紋路,雕得很精細。內容卻很奇怪,就算她這樣沒有美術天賦的人都能看出這幅畫缺乏主體。正中隻有一張看著就很舒適的沙發,後麵是田園風格的壁紙,一邊實木小幾上放著一個杯子,杯子後立著一隻相框,相框裏是一張合照。
畫真實如照片,因為畫框太大,乍一看甚至像是一扇門,正好通向一個房間,但是你又能清楚感覺到油彩的材質感。
所以老管家為什麼突然要送她這個“朋友”,再說她的生日也還沒到吧。
“斯塔克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有一個溫和蒼老的聲音說。
托妮差點蹦起來,盯著突然活動起來的畫,下意識叫自己最信任的人工智能,“賈維斯?”
“畫框裏有魔法反應,小姐。”
“該死,我當然知道走進去的是個魔法師,白胡子星星袍的老爺爺,和瑪利亞念過的那些無聊睡前故事插畫裏一模一樣。”
老爺爺居然還在衝她眨眼,“其實是巫師。”
“埃德溫和我說過,你曾經有一個會點法術的小男友,所以比很多麻瓜都容易接受我的存在。”
托妮下意識反駁,“我和他說過多少次了,那是假扮來氣我爸的。”
白胡子巫師樂嗬嗬開口:“你好,我叫阿不思·鄧布利多,你為什麼不在畫前坐下來呢,咱們可以一邊喝東西一邊聊。”
之後的談話裏,托妮了解到,鄧布利多先生曾經是一個學校的校長,不過已經退休很多年了。
托妮覺得自己這兩天和超能力學校的校長很有緣,她甚至開始習慣了,再來一個也不會吃驚的那種。
埃德溫退休後就開始了環遊世界的計劃,到英國後遇到了鄧布利多,兩個人意外成為了忘年交(哈,八十和一百多歲的忘年交),最近鄧布利多的學生計劃和麻瓜(托妮直覺這個詞裏有種族歧視的殘餘)合作,兩位老先生一想各自最得意的晚輩,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