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是自己沒膽量了吧?是不是怕被老婆知道了?”
“怎麼會讓她知道呢。”
“那就是怕被單位的領導知道了,影響你的提拔了?”
吳法義被擊中了要害,臉漲得通紅,無言以對。
“喜歡就來吧,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也用不著虛偽。”胡大妮說完又實實躺了下來,風情萬種地望著他。
吳法義受了莫大的鼓舞,往前一步,笨拙地伏到了胡大妮的身上。
胡大妮嬌喘一聲,呢喃道:“小弟弟,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嗎?”
吳法義貼在她胸口晃了晃腦袋。
“我說實話,你別不高興,你對我好,幫我那麼大的忙,我必須報答你,我是資源的,你用不著有負擔。”
不管是酒後的囈語,還是真情的吐露,但對於血脈噴張的吳法義來說,這足以讓他興奮不已。以至於使他的五髒六腑都灌滿了甜蜜的漿汁,使他心旌搖搖,神魂顛倒地忘乎所以。
看著身下的胡大妮麵染桃紅,嬌豔如花,吳法義恍若在夢中,一如漂浮於溫煦的波浪之上,緊緊貼著,唯恐春夢易逝。
吳法義該算是那種有品位的男人,做事從不毛手毛腳,就算熱血噴張的此時此刻,他依然堅持那樣的風格。
這樣的男人心裏最清楚,好東西不能一口吞掉,要有滋有味地細嚼慢咽,才能品出真味道。
此時的吳法義貌似拘泥,像個處男,看上去似乎有些放不開地,有些不識風情。
但胡大妮並不介意,反倒增添了幾分對這個男人的好感。
她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之所以這樣,無非說明他對情場涉足不深,缺乏經驗,即便是心裏燃情似火地想,卻也不知道該從何處入手,又該如何去撩撥挑逗,所以才顯得笨手笨腳。
這在當下的男人中,特別是那些自以為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中,恐怕是少之又少的稀缺貨色了。
雖然吳法義像個肥嘟嘟的蟲子似的在自己身上蠕動,但胡大妮明顯感覺到他體內的火焰在躍動躥跳,呼呼作響。
於是,她微啟雙唇,哈著熱烘烘的氣息貼上了他的耳根處,輕柔地親熱起來。
像是大夢初醒,吳法義的嘴巴猛然大張,一口含住了。
少頃,兩個人便甜津洶湧,波濤滾滾。
一陣親吻過後,吳法義騰身而起,先是三把兩把扯掉了自己衣服,略顯羞澀地扭轉著身子,盡量不讓胡大妮看到他的羞處。
胡大妮反倒來了興致,抿嘴一笑,嬌聲逗笑道:“長得好看著呢,幹嘛呀你?躲躲閃閃的。”
吳法義果然就沒了羞澀,端正了身子,把一切全然亮了出來。
然後伸出雙手,一顆顆為她解起了紐扣。
整個過程,他的動作都是那樣輕緩熨帖,唯恐驚嚇了她一般,絲毫不見狂野粗暴,這讓胡大妮很受用,很舒暢。
當她素麵朝天,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打開時,身上跪伏著的男人眼睛都直了,屏住呼吸,幾乎都要窒息過去。
他貪婪地看著,直咽口水,如夢似幻,他驚歎這世上竟然還有這般惹人愛憐的美好之物,雪白的肌膚細嫩如玉,料峭的雙肩圓潤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