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國,天梵城,梵樓。
二樓上的一個女人,一襲紅色修身的禮服,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臉上戴著半載麵具,遠遠的看著,既然讓人覺得有些膽怯。
許是她坐在輪椅上,一頭雪白的長發,並是她最好的身份證明。
這個女人就是當年,叱吒黑道的女人,安宛。
而安宛的旁邊,站著一個同樣戴著麵具的冷冽女人,而安宛等人一出現,即墨寒的目光,就一直跟隨著這個女人。
即墨寒遠遠的看著她,一年了,她變了。
“唯一,你說即墨王子,有沒有一種想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衝動呢?”安宛一出現,就發現了即墨寒,而即墨寒看著安陽頤可的眼神,安宛也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有我在,宛兒你怕什麼?”
“你又不是他的對方,別忘了,今天我就隻帶了你一個人出來啊。”安宛似笑非笑的說著,一年了,即墨寒還潔身自愛的等著安陽頤可,那麼安陽頤可的心呢?是否還在即墨寒的身上呢?
不管怎麼說,這安陽家……她安宛誓必會讓她家唯一,在此而有一席之地的。
即墨寒,這一次我就把唯一交給你了,如果讓她失望的話,她是不介意把即墨寒,踏在腳下的,當然,這隻是時間問題。
“我怎麼有一種感覺,你要把我賣掉呢?”
“哈哈,這隻是你的錯覺啦,不要當真。”安宛打死不承認,反正一口咬定就是安陽頤可的錯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這安陽家,我是真的不在乎。”安陽頤可根本就不想回去,什麼安陽家的小姐,她也不在乎。
安宛看著安陽頤可,嚴肅的說道:“唯一,這是我所希望的,我也希望你,能替我完全這個願望,可好?”
唯一,其實你應該給自己一個機會,給即墨寒一個機會。安宛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所以……
才會如此的多愁善感,隻希望身邊的人,都可以好好的。也許因為安寧的離開,再加上這幾年的奔波勞碌的,所以隻希望身邊的人,可以平安幸福吧。
“好,聽你的。”安陽頤可最後,也隻能無奈的,聽從安宛的計劃了。
安陽家嗎?那麼多年了,她安陽頤可終於要回去了,欠她的,她都要討要回來。
當安陽頤可推著安宛出現時,別提引起多少人的注目了。
安陽頤可皺著眉頭,有些東西的說道:“宛兒,你還是太衝動了,怎麼不多帶幾個人過來。”
“我家唯一怕了?沒事,如果怕的話,等下就跑到即墨寒的身邊,他會保護你的。”
“宛兒,你還打趣我?”安陽頤可都不明白,為什麼安宛總是這麼的……處事不驚呢?
似乎所有的一切,她都有十足的把握一般。
“好了,別鬧了,拍賣行要開始了,你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盡管拍,即墨王子有錢。”安宛示意安陽頤可把她推到即墨寒的旁邊,還不忘打趣著即墨寒。
即墨寒看著安宛,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連旁邊的人,都覺得安宛在開玩笑。
安宛的出現,讓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所以她的話,基本上這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而即墨寒挑了挑眉,說道:“那麼,安小姐什麼事,把我的寶貝還給我呢?”
“這個,自然要看心情了。”
“那安小姐看上什麼,隨便拍,全記本王子帳上,如何?”隻要安宛這個妖孽靠把安陽頤可還給他,這點錢算什麼呢?更何況,他已經一年沒有安陽頤可的任何消息了。
“如此甚好。”
這個拍賣會沒多久,就已經開始了,而安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似乎她今天的出現,就是路過歇歇腳的。
“……這幅畫是致安國際董事長,雲宇洛先生寄拍的,拍賣的所有金額,將以蘇漓小姐的名義,捐贈給慈善基金會,起拍價……五百二十一萬元。”安宛本來在玩著手機的,可是一聽是一幅畫,就想起了當年蘇漓給雲宇洛畫的那幅畫。
結果安宛抬頭一看,果然是那幅畫,當初這幅畫可是她親生為雲宇洛畫的自畫像,一般像這樣的畫,也就隻有收藏價值,並沒有拍賣的價值。
“這幅畫是蘇漓小姐的親手之作,是當初蘇漓小姐為了雲宇洛先生……”台上的主持人,還在喋喋不休的介紹著。
安陽頤可看了一眼安宛,隻見安宛也是十分的平靜。這幅畫,看來是真的,那麼……
“即墨寒,這幅畫我要了。”花即墨寒的錢,買了這幅畫,再把它給燒了。安陽頤可可是算得十分的準確的,反正即墨寒有錢,隨便花。
安宛看著安陽頤可,十分欣慰的笑了,這樣才是她安宛的唯一嘛。
而即墨寒隻能無奈的,一直在起價了,反正算來算去,這錢這畫都是入安宛口袋的。
最後,即墨寒以兩千五百萬,拍了下來。
雲宇洛也走了過來,安宛一笑,看吧,這麼大的一個坑,就是雲宇洛給他們埋的,準確來說,就是專門為她安宛而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