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陽隻想這樣抱著陸如雪,並沒有過多的舉動,已很是滿足。
兩人一夜好夢,第二日晨初,采月本想著進來提醒小姐,時辰不早了。便發現穆三少爺不知何時,已然離去。
她自認為睡的很淺,竟然仍未發覺穆三少爺是何時離開的。輕聲喚小姐起身,這才喚進采蓮去打水,為小姐洗漱。
整理床鋪間,發覺小姐枕邊放著一張信箋。不敢私拆,將信箋承給正準備去給三夫人請安的小姐。
穆玄陽是抗旨私自出京,怕一早皇上會傳旨召見。便連夜趁著星月未沉之際,帶著三劍騎馬而去。
臨走時,見陸如雪睡的香甜,不忍吵她。和以前一樣,留詩一首,以寄愛思之情。
“月下獨影濁酒杯,孤枕難眠遙相思。靡日不思早歸巢,歲歲平安長樂人。”
將信反複讀了三遍,這才拿給采月,命她妥善收好。起身去給母親請安,陪著用了早膳,這才整頓車馬,複又繼續趕路。
穆玄陽這會兒人已進京,回到燕王府。他昨晚徹夜未歸,雖瞞過了燕王妃,可府中如今都是燕王的侍衛仆從,又怎可能瞞得過他。
見兒子一早來請安,便冷了臉色追問,“昨晚去哪裏了?”
“回父王,穆玄烈的事還需要善後,兒子有些不放心,所以連夜親自去安排了一下。”
對於自己出手對付秦王子一事,事後穆玄陽已經知會過燕王。此計雖險,可卻能一箭雙雕,燕王又怎會反對。反而覺得兒子膽大心細,懂得審時度勢,實堪大用。
“華掌櫃在京中多年,若是這點兒事還辦不好,那要他何用。你是主子,隻需要學著善用手下人就好,不可以身犯險。”
燕王雖覺得兒子做事過於謹慎,可說出來的話,卻少了之前的冷寒。顯然已不再怪責。
穆玄陽甚少對父親說謊,這回也是怕父親誤會陸府的小姐,這才不得不扯謊敷衍。
皇上早已下旨,要等太子安葬,改立皇長孫為皇太孫後,諸藩王才可離京返回封地。
燕王雖不滿皇上旨意,可也不敢起兵抗旨,行大逆之舉。所以隻得接旨,繼續在京中逗留。可私下裏,卻是動作頻頻,借機拉攏朝臣。
除燕王外,同為孝慈高皇後嫡出的皇二子秦王和皇三子晉王。及現掌內宮的寧妃郭氏的兒子,皇十子魯王,甚至是皇五子等諸王,也都在暗中活動。
太傅府內,大老爺陸承祖一臉的暗沉,老太爺居中而坐,也是閉口不言。
二老爺陸承宗,今兒剛得了消息,幾位藩王對皇上欲立皇長孫為皇位繼承者一事,是諸多不滿。
可今天皇上卻於早朝,當殿下旨三師,為皇長孫之師,教導皇長孫安邦立國之本。如今太傅府,被夾在諸王與皇上中間,成了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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