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勸不住,陸如雪隻得發狠。她還太小,承不住他的熱情衝動。且她還顧念著禮數,不願在洞房花燭前,就丟了自己的身心。
穆玄陽見陸如雪真的動了氣,也不敢再由著性子亂來,隻得在額間印上一吻,即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好久沒感受過腿間的硬挺,不由得心喜若狂。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他還配得上陸如雪。
陸如雪從床上爬起,整理著有些淩亂的衣裳,又對著銅鏡照了一下發髻,見無任何不妥,這才怒看向穆玄陽。
“你即已痊愈,我也該回去了!”也不等穆玄陽反應,抬步就往屋門走去。
“如雪!”穆玄陽還沉浸於狂喜中,哪想陸如雪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要離開。
衝上前,從背後將人攬進懷中,“聽我解釋可好?”
“我出來得太久了,有什麼改天再說吧!”現下陸如雪什麼都不想聽,她身上難受,羞澀不能自視,隻想一個人清靜一下。
“好!”穆玄陽也知此時不是時候,隻得鬆開手臂,拉起陸如雪的手,朝屋外吩咐一聲。
“劍鋒去備車,送陸小姐回府。”
“有暗衛查府,還是我自己回去的好。”對於剛才的種種,陸如雪還是有些後怕的。若不是穆玄陽機警,隻怕她已被那暗衛給認了出來。
這事兒若是傳進皇上的耳中,皇上會否利用此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想著那不堪的後果,陸如雪又豈能不懼。
穆玄陽怎可放陸如雪一人回府。更何況現下正趕上暗衛查府,萬一驚動了人,大不了將人抹去,也斷不能讓人有所察覺,而壞了陸如雪的名聲。所以語氣強硬,“我送你!”堅持要送她回府。
陸如雪細想了一下,覺得這樣也好。萬一被皇上的人盯上,以穆玄陽的身份,至少二人不會丟了性命。
劍穗去備車,劍鋒見少主拉著陸小姐出屋,忙上前給陸小姐服了一個大禮。端少主神情,雖不知病情是否得以醫治,可至少少主不再頹廢。
“你家少主是鐵打的身子,沒病!你們可以放心了。”陸如雪臉上潮紅未退,不想讓這些下人看去,避過廊下燈燭,側身一步。
劍鋒不解的看了少主一眼,見少主點頭,這才相信陸小姐所言非虛。可少主若是無病,因何之前會那般絕望生無可戀?可若說少主是裝出來的,就連劍鋒也不相信。
許是剛才那一刹間,陸小姐還是做了什麼。這才使得少主不藥而愈,卻是事實。所以幾個奴才,是打從心底裏感謝。雙雙又給陸如雪磕頭行禮,這才起身。
少主又恢複了往日風采,而不是成日裏醉酒成鬼。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能多活些時日,這事兒隻怕還得瞞了王爺和王妃,也省得讓主子白跟著擔心。
二人坐在馬車上,一個深情凝望,一個羞赧側目,一時間倒也無話。劍鋒趕車,劍穗和劍刃一前一後的相護。
剛才離府時,少主下令,若有人暗中尾隨,阻擊抹殺。這些穆玄陽並沒有告訴陸如雪,怕她聽了害怕。
直到下了馬車,陸如雪這才靜了心,將滿腔的愛欲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