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略微能內斂的靈力來看,顯然隻是初入運靈境不久,在新人弟子裏倒也算是拔尖了,難怪來了這淩雲宗後囂張的氣焰不減反增。
思緒隻是閃過片刻,如今的白家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眼神中的追憶與複雜逐漸被平靜所取代。
白弦辰一句話未說,麵對著白靖不斷的諷刺的言語,猶如未聞一般,隻是平靜的看著,就像是看著跳梁小醜表演一般。
見白弦辰這般毫無反映,倒是讓麵前的白靖啞了火一般,開始慌亂起來,測靈時白弦辰的耀眼確實讓他心裏有了不少的陰影。
不過轉念想到白家費勁心思為他搜羅來的玄階初級武技,他的底氣又足了,原本有些慌亂的眼神竟又變成了傲然。
比賽始一開始,白弦辰就動了,沒有任何保留,他不想看到白靖醜惡的嘴臉,靈氣精煉過的他,如今已能算是半隻腳踏入血祭後期的淬靈境了。
以他如今的實力,全力施展身法之下,隻是片刻之間便到了白靖身前,單手若刀之勢一劈而下。
白靖倒也有些實力,不止是會嘴巴上囂張,雖然不時嘲諷著白弦辰眼睛卻一直緊盯著。
一見白弦辰動了,體內蓄勢待發的靈力驀然間爆發開來,他的皮膚慢慢的變成了土黃色,看樣子竟也是一種不弱的武技。
在白靖皮膚開始變化的時候,白弦辰的掌刀瞬息而至,白靖尚未來得及做出抵擋,掌刀就已經砍在了他的後頸之上,本來直立的身軀被壓的半跪在了地上。
若是普通初入運靈境的弟子,在白弦辰這全力一擊之下,怕是早已倒地不起,而白靖施展了這使肉體強化的武技之後竟隻被壓的半跪在了地上。
這等武技想必也是白家用家族資源給他尋來的,因為在宗門之中的武技閣此類武技也不過就是一部叫做木化術的人階秘術。哪可能有這般的效用。
“看來白家倒是沒少花心思在這個少爺身上。”白弦辰心想,隨後露出嘲諷的神色,接著,一個閃身到了白靖的身後,一腳踢出,本來就被壓的半跪的白靖還沒反映過來就直接橫飛了出去,一直到了擂台邊緣才停下。
“倒是挺耐打的,那可別讓我失望啊,。”白弦辰看著慢慢爬起的白靖,不由冷笑一聲。
身影一動,又化作了一道虛影,衝白靖而去。
此時的擂台下有著不少圍觀的弟子,自然也有著不少的議論的聲音。
“那白靖平日裏在新弟子裏仗著資質不錯,又有家族為他準備的武技可沒少囂張跋扈,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就是,就是,我可聽說了,這另一人好像還是他的同族呢。”
“看來他還真是在哪都都如此呢,他的同族竟也如此不留他情麵,活該。”
白靖聽到台下的議論之聲,羞怒的一聲大喊,想要從白弦辰暴雨般的攻勢中掙脫出來。
隻是實力懸殊,他空有一腔的憤怒。卻找不到任何反擊的機會,如此之下,心中對於白弦辰的怨恨也越發的濃厚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很努力了,為什麼還是超越不了他!”
“明明隻是一個喪門星而已,為什麼!為什麼我始終都被他的光芒掩蓋!”
“我白靖才是白家少主,才是白家第一人,憑什麼這個沒了他爺爺做依靠的喪門星能事事壓我!在白家如此,在淩雲宗也是如此!”
“為什麼!”
“為什麼!”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白靖在心中不斷的怒吼,眼神也怨毒起來,若之前的羞辱嘲諷隻是小打小鬧,此時白靖心中已經開始瘋魔了,他,已經動了不論如何都要殺掉白弦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