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假設地問道:
“如果能證明李華是你的孩子,你就要交錢把人贖回來。
如果不是,你就不管了,是嗎?”
“沒錯。”陳豔丹回答得很幹脆,擲地有聲地道:
“如果李華是我的孩子,別說500萬元,就是5000萬元我都會給。”
女人話音一轉:
“但如果不是,我為什麼要救他?他是我老公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如今我老公和那個女人都不在了,我正找不著人出氣呢!”陳豔丹臉上沮喪的表情一下被怒去占據。
繼續狠聲地道:
“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一一個私生子來,還要跟我分遺產,你說我為什麼要救他?”
見陳豔丹越說越激動,大墩就趕緊打斷她:“那你為什麼說李華可能是你的孩子呢?”
陳豔丹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張光盤和一條項鏈放在了桌上,說道:“這兩樣東西是跟勒索信一起的,我沒有把它們交給警方,你們看看裏麵的內容就知道了。”
沈笙淺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著關於盲文資料的網頁,瞥了幾眼不再看。
光盤放在一旁,沈笙淺把項鏈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下。
這隻是一條普通的鈦鋼項鏈。
價格在幾十塊錢。
項鏈墜是一個刻有十字架和福音的子彈形吊墜,這也是很平常的東西。
根本看不出什麼。
“淺淺。”在一旁的少年出聲,伸出了手。
沈笙淺把項鏈放在了他的手中。
如果說這條項鏈有什麼玄機的花,隻能是藏在項鏈墜裏的……
隨著少女的思緒,楚傾拿著吊墜,看著上麵極其隱秘的一條細縫,纖白漂亮的手指捏著彈殼,一手捏著彈頭。
稍稍地用力,像是觸碰了什麼機關似的擰彈開了。
彈殼裏邊有一個紙卷兒,楚傾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他把它倒出來遞給少女時,精致的臉展顏一笑。
“阿傾真厲害。”
似乎get到少年點的沈笙淺誇了一句。
沈笙淺展開一看,簡略地掃掃了一眼。
然後,就遞給了安仔。
把紙條展開,為了都能知曉,便念了出來:
“陳豔丹,你好,我是李妮媛。
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安仔念到著,看了一眼女人。
“我知道,你可能會把對我的怨恨轉到李華身上。
你千萬不要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因為他是你的孩子。在你生下他的那一天,我就用我和張燁的孩子把他換走了。
當時他的左耳上方有一處小傷口。”
安仔讀到這,嗓子咳了咳,有些幹。
大墩立即遞了杯水上去,安仔喝了一口繼續照著紙條上的字跡念:
“如果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做親子鑒定。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不奢望得到你的原諒,但希望你能善待我的孩子,不要讓我們之間的恩怨影響到他們。
最後,我真誠地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聽完紙條上的內容,沈笙淺往後靠了靠椅背,抬眸問著陳豔丹,嗓音平鋪直敘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