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歹毒的機關是為了盜墓賊而設置的,不由得讓人不寒而栗,感覺當下的我們每時每刻都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
我隨即道:“可是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啊,龕台上不是什麼也沒有嗎?”一邊說心裏一邊道南陵人難不成如此乖張,連龕台都不讓人接近嗎?
風師爺想了想,作猜測狀道:“也許這裏很早就來過盜墓者,而且他們的手法相當高明,既取走了龕台上的東西,又能夠不觸動機關!”雖說僅僅是猜測,但風師爺說著話的時候,臉上分明有了種神往的表情,顯然這種高超的手段也是他望塵莫及的。
三炮一見我們探討了起來,當下就急了,大聲道:“我說幾位,這些問題等咱的命留住了再慢慢探討好不好,你們看看現在的情形,那些腿多的在欺負咱們腿少的啊,快給想個轍讓咱趕緊脫身吧。要不,咱把那火龍油啟了,把這幫蟲子紅燒了!”
我聽了當即一個勁搖頭道:“你嚇傻了還是怎麼的,這火能燒死蟲子難道燒不死我們嗎?火龍油一啟開肯定就人蟲紅燒一鍋端了!”
“那你們能看出那些蜈蚣中哪個是頭兒嗎?咱來個擒賊先擒王,或許還能有條生路!”
我聽了哭笑不得,眾所周知,蜈蚣並不是和螞蟻、蜜蜂一樣具備社會等級係統的群居生物,去哪兒找什麼王,就算有咱又拿什麼法子去擒?
眼下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雖然嘴上不願意冒險用火攻,但心裏卻已經想這樣嚐試了,畢竟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伸手搭在一旁的橫梁側柱上,突然感到手上有一陣異樣感覺。我條件反射地縮回了手,轉臉一看,忽見一個黑色的人形影子在我麵前一閃,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它閃電般地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心道他娘的這上麵也不安全了。而當我看到我之前手觸的東西時,又是一陣驚愕,那竟然是一截登山繩。
繩索肯定不是我們的,而且看起來非常的新,就連繩索係在木梁上打的結也是新的,好像剛剛有人使用過一樣。
“這裏有人!”我立即開口將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這邊,同時打開光源,這才發現這截繩索很長,懸空一直通向一個地方,因為四周太暗了,區域太大而光源的亮度又很有限,所以一眼看不到究竟是通向哪裏。
鷹戈伸手用力扯了扯那繩索,道:“綁得非常緊,看來對麵固定得也非常牢靠,肯定是作為高空通道使用的。”
看到其他人還有疑問,鷹戈又道:“先別管什麼人留下的了,關鍵是能不能派得上用場,少爺,這東西是為了逃命而設置的,對我們來說也許能管點用!”說完把目光轉向龍少,再次請示他的意見。
龍少思索片刻,又征求我們的意見。風師爺看了看道這個靈宮三麵是人工修築的磚牆,隻有一麵是在原有的山壁上改造修建的,而係著的懸空繩索正是通向那一麵的方向。我們在這裏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屍體,所以很可能是那幫人找到了出口,照此看出口很可能就在那麵山壁上。這靈宮三麵都是嚴實的磚牆,利用天然的山體通道作出口,也是比較合理的。
不知道是職業病還是什麼原因,風師爺每次分析都是一番長篇大論,頭頭是道,讓你找不到一點反駁的理由。況且他一貫強勢,比較自負,每次提出看法都有那麼點強迫別人接受的意思。
風師爺在龍少集團中地位很高,故常有這種盛氣淩人的感覺,我們都習慣了他這一點,當然更重要的是眼下我們的確別無他路,隻能放手一搏了。
三炮抱怨道:“九指金,咱這回的性命可由你拿捏著呢,要是爬到頭發現是一窩蜈蚣粽子流著哈喇子等著咱,哥們兒臨死之前都得拉你墊背!”
風師爺也不搭理他,一揮手,鷹戈又承擔了打頭陣趟雷的任務。這種繩子很結實,手指粗的就能承受得起一輛卡車的重量,所以即便我們幾人一起爬上去也不會有問題,但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情況不好應對,還是決定先讓鷹戈和三炮打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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