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蝶衣這次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作繭自縛了。
她要是早知道自己會有這種機遇,白日的時候就應該多給那糖葫蘆塗抹些蜂蜜,而不是把它浸在醋中很長時間,現在隻能自討苦吃。
看見雲蝶衣眼中的抗拒,墨非君這次沒有放手的任何打算,以前的時候理不清心中對她是什麼感覺,現在他同樣理不清那種更添複雜的感覺。
索性就不想了,按照一貫的作風,他想做什麼就是。
她的唇比他嚐過的任何一種點心都甜美,紅潤誘人,他直接聽從內心的想法,輾轉吮吸,良久之後,才放開她,“你是我的,當我的人,就得與我同甘共苦。”
納尼?這言下之意,她被強吻了半天,就是因為要履行與他同甘共苦的義務。
他自己吃了酸酸的糖葫蘆,她就得承受相同的感覺。
毛線,他根本就是不顧及□□的暴君。
是他自己沒事給她亂整標簽,又不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當她的人。
這什麼浮雲義務,和她有一毛錢關係木有?
雲蝶衣身上的絲軟煙羅有些亂了,騰出空隙稍微整理了一下,憮然一笑,“那你下次受傷了,我豈不是得自殘,把自己弄傷,與你同傷共痛?”
他要是敢說是,她這次絕對什麼都不顧及了,直接揍得他需要養傷為止。
她現在還被他擁在懷中,要揍他,難度不大。
近距離攻擊,她最擅長,不用那些古武,現代的搏擊術就可以了。
不得不承認,墨非君是習武天才。
她不過在他麵前施展過兩次縮骨術,一次瞬移,他就能猜到她施展時需要用到的經絡,提早出手製住,害的她淪落到不敢輕易動彈的境地。
可是她若是用現代的近身攻擊術,他決計不會猜到她的動作。
墨非君搖搖頭,“不需要,我舍不得。”
他已經很長時間不知道受傷是什麼感覺了,也很久沒有出現過能夠挑釁到他的對手了,所以不會有哪日會受到傷害。
但是若真的有那麼一日的話,他絕對會護好她。
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是擁有她的前提。
對他來說,若不能護好她,那麼就不配擁有。
因為與其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受傷,還不如遠離她,還她碧海藍天。
如此,他怎麼可能會讓她因為這種同傷共痛的理由傷害她自己。
聽到這個答案,雲蝶衣才稍微安了一些心。
這才像話嘛…
像她這麼愛惜自己的人,若是逼她去傷害自己,她一定會先逼的那人慘不忍睹。
“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雲蝶衣巧然一笑,而後又低眸垂首。
她對這個問題是相當的好奇,根據她對墨非君的理解,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既不知喜歡,又如何知道什麼是愛。
可偏偏是這樣一個不知道喜歡與愛的男子,卻霸道的宣告,她是他的。
她是不是該申訴一下,這對她不公平呢。
雖然,她一直都堅定不移的認為,她永遠都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