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她好奇心升起,誰讓墨非君反差這麼大呢,竟然準她調戲。
這完全不是他的墨式風格啊,還是說方才她幻聽了?
聽到雲蝶衣的這句話,墨非君的臉色絕對不是方才的難看,而是滿身狂飆的怒氣,一下子從體內透出,眼中也帶了幾分狠氣,“你記住…”
雲蝶衣發現自己不小心踩中他的怒點了,小心的垂眸,“恩?”
她說的那話其實有幾分玩笑意外在內的,可是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如此的動怒,到現在她都沒有看懂他的情緒因何會變化的如此迅猛。
方才她那般戲謔調戲,手在他的臉上各種摧殘,他都能夠忍受。
難道那句玩笑話會比堂堂墨非君被調戲更加的嚴重?
是他太過高深莫測,難以理解,還是她不小心腦袋脫軌了?
亦或是,他們的思維從來不在一個層麵上。
墨非君的聲音中怒氣在翻滾,如同風雨同來時的烏雲,可是卻始終沒有傷雲蝶衣半分,一字一句鏗鏘如鐵,“君非墨可以有無數個,墨非君卻隻會有一個。”
當年君非墨鋒芒畢露,引得其他皇子聯手算計,才導致其後的種種遭遇,也許在旁人看來,他應該斂起智慧,低調些,才不至於那般際遇。
他墨非君卻從不那麼認為,在他看來,君非墨終究是太弱了。
強大到所有人都不能撼動,才是真正的強大。
所以他決不允許自己弱半分,以後也再不會有任何其他的墨非君出現。
“唔…”雲蝶衣小心的移開眼,墨非君的眸中太過霸絕,從中可以看出那深深淺淺的透著堅毅的傷痛過往,灼的她有些難受。
畢竟沒有任何一種強大,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他必定為了今日的強悍而承受了很多旁人無法體會的坎坷。
“你父皇的寢宮中這會肯定有美人?你確定你不去看?那位舞沁美人可是難得一見的絕色呢?”移開話題,雲蝶衣企圖說服他放開她,允許她去皇上的宮殿看熱鬧。
墨非君在聽到雲蝶衣說寢宮有美人的時候,滿臉的不以為然。
皇上是九五之尊,日夜在床shang操勞,雖說近幾年宮中妃嬪的數目增加的有點慢,但是很多不入官冊的侍女都有侍寢經曆,他想不出來皇上的寢殿什麼時候沒有美人過。
估計他那位名義上的父皇這會正抱著哪個美人翻雲覆雨呢。
假如…那些滿臉塗滿胭脂,惡香撲鼻的女子算美人的話。
可是舞沁這個名字?怎麼會如此耳熟?他記得君非衣數年之前曾經救過一個女子,然後給予她錦衣玉食,將她鎖在一處院落中,請天下名師調教。
那女子也叫舞沁,會是雲蝶衣提到的那個?
若是真是她的話,君非衣怎麼舍得讓她去伺候皇上老態漸呈的皇上,根據他查探到的消息,君非衣似乎對她喜歡的緊,但凡清閑,必定與她人影成雙。
“那舞沁姑娘肩上可有一點花印?”墨非君詢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