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好多人都被君非墨的話逗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雲蝶衣視線從臉色已經難看的無以複加的君非流身上掃過,之後笑吟吟的看著君非墨,“那是不是在非墨看來,君非流那個破人也喜歡你父皇呢?”
君非墨眨著一張無辜的水眸,如同誤入凡間的仙人,清澈無瑕,“姐姐好聰明啊,二皇弟一直都仰慕父皇,迷戀父皇。”
雲蝶衣一雙帶笑的眸子看著君非流,取笑的意味明顯的,任誰也無法忽略,“原來二皇子誌向如此之大,這次倒真的是我燕雀不知你鴻鵠之誌了。
原以為你隻是想和你的皇弟們上演傾城之戀,或者對你的皇妹有什麼不軌企圖,甚至想當你父皇的入幕之賓,壞他老人家一世聲明,原來你誌在全部。
你的皇兄,皇妹,父皇,你都打算染指,這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隻可惜怒氣隻能傷身,要不然雲蝶衣就能因著君非流的怒氣,看到傳說中的怒發衝冠是什麼模樣了。
君非流已經坐不住了,直接離開位置,站起身,似乎想憑借著那居高臨下的姿勢,讓他的心裏多些底氣,“你別汙蔑本皇子。”
這個雲蝶衣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讓他這個皇子,如何自處。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定要扳回自己的顏麵,免得被不相幹的人笑話。
雲蝶衣的丹唇中,笑意逐漸流瀉而出,眼眸深處,帶著一如既往的果斷幹脆,
“汙蔑你?我覺得我有那麼閑?我們家非墨方才不是都說清楚了嘛,你對三皇子,四皇子,雨鈴公主和皇上都有興趣。
要不然讓我們家非墨去三皇子的宮殿中找找那些侍女,查查看是不是清白之身,不就知道你有沒有愛屋及烏的喜歡三皇子宮殿中的侍女?”
她一點也不為有可能壞人家侍女的名聲而內疚。
那些侍女都敢衣不蔽體的大秀香豔了,還不巧的讓君非墨看見很多次。
君非流都敢不分場合的浪費精子,也不擔心精盡人亡。